动资金,等国家的政策一放开,我就能够大展拳脚了。”
说完便对着杨新洲说道:“不许打我手中面料制作工艺的主意这是我留给自己的底牌,现在积累资金,将来凭着工艺开厂挣钱。”
杨新洲虽然觉得媳妇儿异想天开,但是并没有劝她,她拿出来的东西够多了,留点东西在手里也挺好,省得被人注意上。
于是便笑着跟媳妇道:“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
江楚珊回道:“晚上你强迫我的时候还少吗?”
杨新洲直接把人拽怀里,然后头一低堵住她的嘴巴:“嗯,除了晚上。”
第二天吃过早饭,江楚珊提着帆布包去上班,结果在门口遇到了桂兰,她的样子好像在等什么人,见到她立马招手:“珊珊,这里。”
她快走几步过去,问道:“桂兰嫂子,有事?”
桂兰拽了拽她的胳膊道:“没事儿,就是一个人走着上班怪无聊的,跟你一起走,还能说说话。”
江楚珊可不信她的话,这个家属院里在制糖厂工作的人不少,她不可能找不到一起上班的人,不过她也没有问出来,只是笑道:“好啊。”
结果不出她所料,在路上桂兰就像她打听起了制糖厂的事儿:“珊珊,萧政委他们昨天找你,是不是想请你做制糖厂的厂长啊?”
江楚珊点头,见桂兰的神色有些僵了,便笑道:“不过我没有答应,家里孩子还小,离不开我。”
桂兰道:“婶子不是在帮你看孩子吗?”
江楚珊故意叹气道:“家里还有我爹和我哥呢,我娘还能帮我一直看孩子啊,我婆婆那边也来不了,我小姑子和小叔子还小,她也脱不开身呢。”
桂兰听了这个后,脸上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江楚珊看得明明白白的,看来制糖厂的职工还真是不欢迎她啊,不过好在她也不想去。
而制糖厂那边诚如江楚珊所料,很快就换上了一个新厂长,是个退伍军人,一上来就用干脆利落地整顿制糖厂的风气,制糖厂的瑕疵品数量锐减,而且就算有,也不会发给职工当福利了,全部当作降价处理,好歹收回些成本来。
职工们当然不愿意了,但是新厂长可不理会她们的闹腾,开除了几人后,职工们顿时老实了,家属院再次刮起新厂长的冷血无情的八卦,然后江楚珊也被拿出来比了比,她们顿时发现,比起新厂长军事化管理厂子,其实江楚珊管理的蘑菇养殖场挺舒服的。
这回李美玲没再提让闺女接手制糖厂厂长了,想要管理好一个被前任厂长带坏了的厂子,真不是一般的得罪人。
“嘟嘟嘟……”
一群小孩儿在家属院里玩打小鬼子的游戏,而柳哨就是他们的冲锋号,大旦一吹,几个小豆丁便嘴里喊着“冲啊”地往前冲,跟他们的敌人短兵相接“摔跤”。
江楚珊在旁边看着可乐,便给大旦招了招手,等他进前来了,便给了他一颗大白兔奶糖,说道:“大旦,你的柳哨挺好的,能不能帮江姨姨做一个?”
大旦把大白兔一收,就要把嘴里的那个给她,她赶紧道:“我要新的。”
大旦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把来,长短粗细都有,看着两头没有被削薄,应该都还没有用过,她便捡了个大的,拿到手里,用指甲把柳哨的一端削薄,放到嘴里一吹,“嘟嘟”的声音,让她笑弯了眼睛,两辈子了,她可算体会了一把童年的乐趣。
“多大的人了,还玩儿这个,不害臊,赶紧的,门口你哥的同事来给你送缝纫机了,赶紧去接下。”
李美玲推着婴儿车出现在她的身后,看着闺女幼稚的举动数落道,江楚珊脸色一红,难得幼稚一把,却被亲娘抓包了,唉!
于是马上道:“我这就去。”
不过刚转身就看到了杨新洲和几个人抬着正朝着这边走来,她赶紧跑自家门前掀开帘子,让人进去。
“辛苦大家了,喝点茶水解解渴。”
等人放好缝纫机后就要离开,江楚珊赶忙端出来糖水,可是几人都摆手拒绝了,他们还要赶紧回食堂吃饭呢,去晚了,就只能喝汤了。
“怎么都走了,连水都没有能一口?”
江楚珊看着自己手里的糖水,感慨这年代兵哥哥的朴实,而杨新洲直接端起一碗茶水下了肚:“他们帮的是我,我回头把人情还上就是,你来看看,缝纫机有没有颠簸坏?”
来到缝纫机旁边,江楚珊又问道:“我哥的同事呢?”
杨新洲:“他急着走,把缝纫机卸下就匆匆走了。”
江楚珊叹气,这年代做好事不图回报的人还真是不少呢,可能就她一个另类吧。
“没坏,好好的,能用。”
检查了一遍缝纫机,江楚珊高兴道,有了缝纫机,她做衣裳就能快很多了,也能多挣点钱,不过就是布料不多了,老家给她邮递过来的布料,她也几乎全做好衣裳卖出去了,手里头只剩下两匹布了,她哥啥时候把织布机和纺纱车给她弄过来啊?
“珊珊,你家有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