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打门外进来一端着双袖的长衫人他向柜台那走去,“有礼了有礼了。”掌柜的眼睛一眯,问:“做什么?”
那人笑,说:“会唱点小调。”
掌柜:“哈哈,还以为你是落魄读书人。”
那人松了手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子,“也都一样,都一样。”
掌柜的从钱匣子里掏出十几个铜板扔过去,说:“去唱吧,客赏多少你全收着我不管,来点茶水的多了我还多给你要是客跑了你得赔我。”
那人点头,“明白。”
他哼哼起来也没有家伙事伴奏,哼了几声便唱起了词,调子没什么特别就那么几个音反反复复倒是咬字清晰把故事揉进曲子里给唱了出来。
他唱的是勤勉的读书人熬过了家境贫寒同窗打压,最后却被树洞中的蛇妖给魅惑抛妻弃子身死在树洞之中。
一个大汉劳作累了听这家客栈有曲调正好进来点茶歇脚,听了许久,一拍桌子,“不愿意听,永远都是读书人读书人,我家没有识字的不需要你来劝!”
那人对他抱拳,布鞋在地上蹭了几下口中的调子换了换。他又唱起来,这回唱的是仙人法术高僧宝刹,慈悲僧人为救苍生与水中妖孽斗法。
一个少年听得津津有味给他多扔了几个铜板,说:“光打斗也没什么意思,不是你赢就是我赢,还有没有别的了?”
那人眼神向楼上飘了一下随后笑答,“有。”
他又唱起一段缘,曲调悲悲切切,虽有千年前就埋下的缘分但无奈有违世俗被生生拆散。这则故事更长,有前因有后果,来听的人更多了连门口都挤了好些个人。
这曲唱完时门口的人散了,唯有一个女子迈步进来,问:“既然是义妖为何是那般下场?”那人答:“何般下场?最后义妖也是位列仙班,极好的。”
女子不屑道:“善无善报,给义妖安排个男人和儿子就是对她好了?你口中成仙前渡的劫不过是对她不公的苦难。”
那人更是笑,“看来我今日唱醒了一人。”
那时楼上的客房内。
楼下的吵嚷热闹仿佛一点都不会影响到她们,楼下那人唱曲时有几下停顿小青就被捂了几次嘴。
小青泪眼涟涟,娇气道:“不会被听到的。”
白素贞抱着她的腰另只手埋在她的腿间,手臂动作间能看到抽出的手指上沾满了春水。她自小青耳边喘出湿热的气,笑着说:“我知道呀。”
就被这么欺负着小青的小腹一阵阵暖流,自后脊窜起一片酥痒强烈的感觉突然降临。
小青抬起手臂想抱住阿姐可中途倏然僵直了身子,白素贞顺势将她环紧,手指强势地挤开正在高潮不断缩紧的穴肉,在她高潮的同时指腹上挑死死按在敏感的褶皱上。
“啊!不、不行!”
僵直的身子瞬间抖动不停,腰身在阿姐的腿上扭动躲避。这时白素贞的手掌完全包住整个阴阜,指尖还顶在穴肉上手腕却动起来,掌心摩擦着花蒂不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姐……阿姐……”
耳朵听着楼下唱曲的声音暂停白素贞吻上小青的唇不让她叫出来,小青呜咽着一挺小腹忍不住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房内暖意过盛,白素贞支开了窗子。小青裸着美背趴在榻边,虽然眉眼间还留有情欲的颜色但神情娇蛮,“唱的什么,没安好心思。”
白素贞垂着眸看着人群从客栈门口散开,眉尾几不可察地颤了下,“这个人……”她止住话,转身过来已是柔情满面,她笑着安慰小青:“青儿莫怕,再不会有谁能左右我。”
小青翻个身闭上眼也笑起来,红唇挑起以傲慢为妆,“如今我才不怕,天阻我我将天拆了,地碍我我把地砸了。”过后她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只要不伤到阿姐就行。
白素贞看着她眼睛发烫,一打响指窗子自动阖上。她俯下身支在小青身上,注视她,“青儿,还想要你。”
小青睁开眼使出媚术勾引她,语调拖得长,问:“要我?要我——什么?嗯?”
白素贞半点没抗拒她的法术甚至还卸了护身法力让青儿的媚术钻入她的七窍,一瞬间蛇瞳布满情欲。偏偏她千年道行就算中了媚术也无法失去意识,她用自己的意识压制邪念不让自己鲁莽坏了气氛。
明明沉沦但还在克制。
心如火烧但她还想再慢一些。
是折磨,也是痛快。
她张开嘴唇吐出字句来,“要你、要你……最美的那一面。”
小青伸出食指点在她的唇瓣上,眉头轻蹙娇吟飘荡,唇瓣一开一合之间像是什么咒语。白素贞凝神仔细去听,原来是小青在诉说爱意。
“咒语”锁在白蛇的心头,她不去抗争反而深深藏起生怕它某日要溜走。
本就没穿牢靠的衣装扯下也方便,一根腰带被小青绕在指头上一拉就将阿姐的魂都拉过来了。白素贞一个不稳就向小青倒过来,小青的手撑着她的衣肩,美人都已入怀可衣服还在手里——她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