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趁早滚蛋。你欠下的那些个赌债,本世子也不会给你还的,你可想好了。到时候债主找上门来,断胳膊还是断腿,不过对方一个高兴的事情。
是是是,莫桑间连忙应声,脑袋就要垂到地面,道:世子大恩大德,犹如再生父母,桑间如何敢叫世子失望?桑间一定早些将那小太子抓牢!
还不快去想办法!厉储兴呵斥说:莫要与我贫嘴。
原来这莫桑间,便是厉储兴找来讨好太子殿下荆白玉的。
莫桑间乍一看,与厉长生长得有五分相似,远远的瞧着侧脸,那还真能以假乱真,再一瞧正面,就觉得一点子也不像了。
这一晚上功夫,能找到有五分相像之人,已属不易。况且再说,这莫桑间还有旁的本事,就是声音与厉长生十足相似。
厉储兴一听莫桑间的声音,顿时便觉得有戏,许诺了他不少好处,就盼着莫桑间能勾住太子殿下荆白玉的魂魄。
厉长生将荆白玉带回了房间里,道:太子这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有!
我没有啊!
怎么可能!
我好得很!
一点问题也没有,真的!
厉长生不过说了一句,荆白玉顿时慌了,一连串的反驳,声音还拔高了几个度,那架势简直要打架一般。
厉长生被他逗笑了,道:都这样了,还说没有问题?
荆白玉平日里总沉着一张小脸,一副故作老成的模样,叫人瞧了都胆战心惊的。不过灵雨知道,自从厉长生回来了之后,太子性格开朗了许多,至少对着自己人的时候,会笑会忧会开顽笑,这乃是灵雨苦苦等待了十年的期望。
是不是昨夜太子贪顽,着了风寒?
厉长生不放心的抬起手来,抵在了荆白玉的额头上,道:温度倒是没什么问题。
荆白玉方才被自己吓出了一身汗来,有小风一吹,额头的温度要比厉长生的手低一些。
这一下子,荆白玉感觉自己被厉长生烫了个激灵。
他赶忙后退两步,咕咚一声,差点将角柜的摆设品撞倒。
小白?
厉长生担心的瞧着他,道:若是实在困倦,不如去榻上再睡一会儿?我们下午再出去游顽,也是不耽误什么的。
哦,好好
荆白玉连连点头,语气僵硬的说道:我休息了,你你先出去罢。
厉长生感觉荆白玉今儿个实在不对劲儿,但荆白玉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想要撬开他的嘴巴,那是比登天还难,所以这事情不能硬来,还是要怀柔政策才是。
厉长生十足温柔的点点头,道:若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就在旁边,知道了吗?
嗯,我知道了,你莫要婆婆妈妈的。荆白玉道。
厉长生无奈的笑了笑,道:你这孩子那我先出去了。
谁是孩子
厉长生离开的时候,还听到荆白玉不满的嘟囔之声。
厉长生出了门,本说再去找葛终南将军,没成想葛终南将军倒是自己找上门来。
厉大人!
葛终南大嗓门子,性格豪爽的厉害,道:厉大人,太子殿下还未起身吗?
看着太子是身子不舒服,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厉长生道。
葛终南道:莫不是水土不服了?这流安的气候,与都城里就是不一样的。哦对了,厉大人。流安侯安排了下午的游湖行程,不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否要先去参加。
厉长生道:等太子醒来,再问问他罢。
厉长生知道,荆白玉是想要出去顽的,只是流安侯一心讨好荆白玉,也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厉长生这般回答,未有给个准消息,其实多半便是回绝了。
葛终南是个实诚人,答应下来,道:那行,卑将先去与流安侯说一声,这便去了,告辞。
葛将军,有劳。厉长生拱手说道。
葛终南往流安侯那面去了一趟,流安侯一听太子不舒服,可能不能参加游湖,心中着实失落的很。
游湖不过是个噱头罢了,其实流安侯是想要趁着游湖的大好机会,撮合一下荆白玉与自己的世家侄女行露,万一成了,那可就
厉长生叫人回绝了流安侯,流安侯心中不甘,干脆借着去探病的由头,就往荆白玉下榻的房间而去。
厉长生这会儿正巧不在旁边,流安侯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了荆白玉的声音。
荆白玉根本睡不着,不论脑子里还是心里,都乱哄哄的。
他听到敲门声,还当是厉长生,便道:进来。
流安侯一进来,荆白玉愣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可能又走了神儿。
荆白玉不冷不热的,还有些个有气无力,道:流安侯可有什么事情?
流安侯赶忙点头哈腰,道:是这样的,听闻太子身体欠安,不知这下午的游湖,太子是否还有雅兴?
荆白玉一听,游湖,有兴趣的确是有兴趣的,却也不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