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杖责二十军棍,黄士海并不怕,无非是疼痛罢了。
李振喝道:“来人,立刻行刑。”
士兵立刻搬来一根长板凳,板凳足有两米长、一米宽,足够黄士海趴在凳子上。同时,还有两个士兵拿着鹅蛋粗的木棒走了过来,站在长凳的左右两侧。
黄士海看着长凳,直接卧倒在长凳上。
李振冷声道:“黄士海虽然是团长,是你们的上司,但不允许徇私。一旦被我看出作假,你们自己受杖刑。”
“是!”
负责杖刑的两个士兵大声应下,表情还是有些不自然。
李振喝道:“行刑!”
行刑的士兵中,其中一人低声道:“团长,得罪了!”说完后,士兵抡起了手中鹅蛋粗的棍棒,直接砸了下来。
“砰!”
长棍打在黄士海的屁股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仅如此,甚至能看到屁股上的肉都颤抖了一下。站在尖刀营的士兵后面的百姓可以清晰看到,见到黄士海被打,都无比震撼,低声说话的声音消失,安静了下来。
黄士海挨打,没有出声,咬牙忍着。
“砰!砰!!”
接连不断的声音响起,黄士海的屁股立刻肿了起来。
黄士海涨红了脸,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嘴唇因为牙齿咬住而流出了一缕缕血丝。黄士海双手死死的抓住板凳,手臂上更是青筋暴起,一条条筋脉像是蠕动的蚯蚓,更是骇人。虽然每挨一下,黄士海都要闷哼一声,身体都要颤抖一下,他却没有怨气。
昔日,黄士海治军也是以严谨著称。
到了现在,士兵出现状况,黄士海心中很不好受。
二十军棍打完,黄士海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屁股上已经肿了起来,并且鲜血淋漓,布满了粘稠的鲜血。黄士海受了伤,却昂然而立,神色坦然平静,行礼后站在一旁。
李振点点头,对黄士海非常满意。
叶澄衷见状,心下触动颇大,只听李振喝道:“杨班侯出列!”
“是!”
杨班侯自知难以幸免,直接站了出来。
李振沉声道:“杨班侯,你身为副团长,还是尖刀营的直属领导。士兵骄狂,你视而不见,士兵杀人犯罪,你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本帅罚你十军棍,服不服气?”
“心服口服!”
杨班侯干脆的应下,心中却有些古怪。按理说他是尖刀营的直属领导,责任更大,该承受更多的责罚才是,却只有十军棍。
ps:三更之一;
自罚以铭记耻辱
李振点了点头,沉声道:“立刻行刑!”
杨班侯也是干脆的卧倒在长凳上,默默地承受十军棍。
相比黄士海,他受到的惩罚却是减少一倍的惩罚,远比黄士海更轻。饶是如此,长棍打在屁股上,每一棍都是打在肉里,痛入骨髓。杨班侯咬紧牙关,心中暗说执行的士兵太不给面子了,不说作假,稍稍减轻一点总可以吧。
十军棍下来,杨班侯的屁股肿了起来,隐隐能看到一丝血丝,却受伤不重。再加上杨班侯常年练武,影响并不大。
杨班侯双手撑在凳子上面,深吸口气,渐渐的适应了屁股的疼痛,才缓缓起身朝李振行了一礼,恭敬的站在黄士海旁边。
两个难兄难弟,都是屁股开花。
这时候,百姓已经看了出来,都知道了军中的将领受罚了。官职越大,受罚越狠,让百人认识到治军的严谨。
百姓解气,李振心中却有些难受,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不管是为了军队的未来,还是为了百姓的公道,都必须要重重惩罚,才能让所有人记住。李振目光看向站在大胡子旁边的三个士兵,沉声喝道:“看见同伴杀人,却不阻止,反而包庇此事,罪不容恕。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杖责四十。”
黄士海杖责二十,杨班侯杖责十军棍,这是告诉士兵们犯了错,要惩罚领导,告诫士兵不要胡来,以免牵连他人。犯了罪的士兵却不同,不可能减少责罚,否则百姓不服。
三个士兵不敢拒绝,乖乖的走过来。
第一个士兵卧倒在长凳上,执行的士兵立刻抡起棍棒下手。
“砰!砰!!”
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每一棍下去,都能听见一声闷响和闷哼声。
这样的惩罚,相比于当初杖责江北大营将领何铭的力道显然是不同的。杖责何铭的时候,每一棍下去绝对是使劲儿的往死里打,直接打死。现在的惩罚虽然用力,但毕竟是军中的士兵,即使用力,也不可能往死里打。
然而,打到三十军棍的时候,士兵已经奄奄一息。
士兵有气无力,屁股鲜血淋漓。
黄士海武艺精湛,常年锻炼,二十军棍下去都是屁股开花,鲜血直流。现在士兵挨了三十大板,身体还比不上黄士海,三十军棍下去屁股都打烂了。
叶澄衷看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