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立马要去脱裤子,一点犹豫都没有。
“还看?”周翰初大大方方的解了皮带。
佟颂墨盯着他的腹肌说:“你站这儿脱不就是专门要给我看的?”
周翰初闷笑两声:“是。”厚颜无耻的人就是可以做到完全不在意他人——更何况还不是他人,是内人的眼光,把自己扒光了也不怂。
佟颂墨想着不争馒头争口气,愣是没把自己的视线挪开。结果“哗”一声,周翰初的裤子直接落了地,露出最里面一层单薄的布料,某个东西蓄势待发的匍匐在两腿之间,佟颂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骂他:“下流!”
周翰初挑眉:“到底是看人的下流,还是被看的下流啊?”他说完笑道,“夫人,我很无辜啊。”
他说话间,往前走了一步,单薄的布料更是勾勒出来那东西的形状,佟颂墨的耳朵尖红了个彻底:“你……”
“大么?”周翰初问他,“好看么?”
“周翰初!”佟颂墨到底输了,飞快的收了视线,抱着衣服匆忙往屏风后去,一副落荒而逃的模样。
周翰初发出几声畅快的大笑,动作利落的将喜服穿上,结果佟颂墨那边却迟迟不出来,透过屏风上的光影,周翰初看到佟颂墨好似被那衣服缠住了,有些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