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不敢同佟颂墨说多什么,只能将佟颂墨双腿挪到床上去,自己也躺上去,半搂住他。
周翰初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好好睡一觉,晚上我们去找冀司阳。”
佟颂墨心知自己心口不一,又伤了周翰初一回,心里也很是不得劲,虽然闭上了眼,但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直到身边周翰初也动了一下,佟颂墨干脆侧了个身,面对着周翰初,睁开了双眼。
结果周翰初也睁着眼。
“……”周翰初一愣,“怎么了?”
“你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
莫名其妙的,佟颂墨笑了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道:“抱歉,方才讲话时没想那么多,脱口而出了。”
周翰初顿了顿,道:“这么件小事,我也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是吗?”佟颂墨眨眨眼,“那你怎么还没睡着?”
“我……”周翰初没忍住也弯了弯嘴角,调侃道,“我看你的后脑勺也觉得顶好看,没忍住多看了几眼,谁知被你逮个正着。”
佟颂墨戳戳他的鼻尖,说:“周翰初,以后你大可光明正大的看,还是偷偷摸摸的盯我,又叫个什么事儿,我可从来没说过不许你看。”
周翰初顿了顿,故意问他:“光明正大的看?”
佟颂墨点点头,此刻他没想过,周翰初得了他的准许,竟然会化身盯妻狂魔,看得他心里直发毛。
未知数
子时,夜黑风高。外头的狂风刮得人从心尖子处就凉了,枝头的雪积了厚厚一层,也全部洒在地面上,轮椅推过时留下极长的两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