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糟糟的唾液,粉色的逐渐熟透,变得又嫩又红,泡大泡硬的奶头凸成一颗明显的颗粒,在他粗糙的舌面上来回摩擦。
透明的水液溢出来,直接浇在了他的手指上,田烟揽住他的脖子呻吟,爽得魂都要丢了,手指凸起的骨骼,碾磨着她内里凸起的小肉,他的大拇指有些残暴地摁着阴蒂狠狠磨动,小豆变得又红又肿。
田烟爽出了泪,断断续续地哀叫着:“另一个……另一个也要,你吸一吸嘛……”
她使唤起人来倒是毫不客气。
逄经赋腾出搂腰的手,捻着右边空落落的乳尖揉搓,如电流穿刺般的快感爽麻了她,酥麻得整个脊背都僵硬了,宛如涨潮般来袭的淫水,在他手指快速地抽插下喷个不停。
“啊啊啊……”
穴里的手指抽插着黏腻的水渍,和他唇舌里吸吮着奶头的唾液声交织在一块,仅凭声音就能浮起一幅香艳旖旎的画面。
流下的淫水打湿他骨感分明的手,水珠沿着腕骨一路往下流,顺带打湿了表带。穴口的嫩肉被手指揉得红艳,田烟哭着说让他别吸了。
高潮后就拔屌无情的女人不值得他同情,逄经赋用满是水渍的手指,一把掐住奶子,挤着中间的乳粒,疯狂往喉中吸吮,像是硬要从里面吸出奶水才甘心。
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像是被涂上了一层媚药膏,一点刺激就浑身发热瘙痒,田烟脚趾紧蜷,绝望拉长了颤音:“松口,松口呜……不要了啊……不要了。”
落地窗外,黑色的大型长毛狗裹了满身的雪花,打结的毛发卡着雪块,伸着长舌,喘出白雾,它抬起厚实的爪子抓挠玻璃门,始终不明白里面的两人为什么突然将它丢在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