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把自己知道的跟她说,不知道的就摇头,两人躺在被窝里,说了半宿才睡。
一大早,刘玉倒是起来了,林杏却怎么也叫不起来,醒了也闭着眼耍赖,刘玉笑的不行,把她硬拖了起来,套了衣裳,洗了手脸,这才醒了盹儿,出宫奔着太医院去了。
大齐的六部衙门大都在前门一带,太医院也一样,生药局虽隶属太医院,管事的却是礼部的人,林杏也弄不明白这种官员体制,倒是从孙济世的话音儿里听出来,生药局的管事张思成虽是礼部的人,张家却也是医药世家出身,本想进太医院却未过考核,便从礼部谋了生药局管事的差事。
孙济世这老狐狸,绝不会平白无故跟自己说这么多废话,林杏仔细想了想,这个张思成肯定大有文章,这老狐狸即便给自己指路,都不会明说,生怕落一个捞好处的坏名头。
林杏是理解不了孙济世这种清高的人,以她想清高就是矫情,真要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信谁还能清高的起来。
前门大街还真比现代都热闹,逛着这里,林杏有种随时都会穿越的感觉,说实话,无论皇宫还是京城,都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格局熟悉,人却陌生,有些像自己一个人忽然走进了古代的电影里,有时她自己都会错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是现代活的恣意快活的林杏,还是背负诡异身世,活的异常憋屈的林兴。
林杏觉得,林兴肯定也不是这个身体的真名,说起来,这丫头真够倒霉的,从生下来就是别人的工具,一天,一时,一会儿,都没为自己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