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好像,那是太有关系了。
司机想起自己去星河湾开车时,老板的脸色,他一个大老粗都能看出来的不高兴。
他以己度人想了下原因。
大概就想自己老婆去参加同学会却没带上自己这位老公。
为什么不带,是不是嫌弃丢人,当然,傅总不可能是这个原因,但男人的郁闷是共通的。
不过司机表达的很委婉,尽可能给老板留些面子。
苏墨这时候才后知后觉。
“谢谢。”
“不客气。”司机为自己爱岗敬业的行为感动到了。
苏墨进去时,客厅留着灯,上二楼,卧室也没有人,书房里的灯亮着。
她敲了下门后才推开,探出脑袋,看到正经坐在书桌上的人,先出声道:“还在忙工作吗?”
傅时朝眼没抬,“嗯。”
像是生气后,不太爱搭理人的狗狗。
苏墨走进去,转动他的椅子,动作熟练的坐在他腿上,盯着他的脸,问:“生气了?”
“我生气什么?”傅时朝被她盯久了,抬眼看她。
苏墨轻笑出声,指着额头的位置,又点了下,“这里都写了‘好生气’三个字,你还说你不生气?”
对视片刻。
傅时朝表情有所缓和,有些无奈的问:“我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什么话?”
苏墨睁了睁眼,颇为讶异,“怎么会,你当然拿得出手,全世界就你最能拿得出手。”
她捧着他的脸,是哄着人的语气,“你当然拿得出手,我是怕别人太嫉妒了,我老公这么好,总要低调一些,给其他人一些活路。”
模样像极了哄骗无知少男的渣女。
只过嘴,不过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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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傅先生:…………
至于离婚,我暂时也算不到多少章诶,应该快了,这本也不会太长
傅时朝嘴上不说, 心里已经好了许多。
他伸手抱着她,问了几句生日聚会的事情,又说虽然人没去, 但还是备好了礼物,毕竟她玩的最好的女性朋友只有宋霜霜一个。
聊到这,才后知后觉问:“我是不是很好哄?”
黑眸里, 浮现着些许迷惑,像是在反思自己从闹脾气到被哄好到底有多少分钟,三分钟有没有?
苏墨咬着唇, 强忍着笑, 但弯成月牙的眼睛早已经暴露她的表情,她缓了缓, 一本正经道:“一点点吧。”
见他眉皱着,又道:“你要是过意不去,那我再哄哄你?”
任谁听, 这对话的两人加起来都没人鞋码大。
傅时朝:“……”
“可以, ”他合上了电脑,托着她的臀,就这么给抱了起来,“换个地点吧。”
换哪?床上。
床头吵架床尾和, 总是没错的。
事后,苏墨总习惯性靠着他,伸手去拨弄他的脖颈, 如有机会碰到突出的喉结就是赚到了。
聊天时,不可避免谈到了隐婚的事情。
隐婚是苏墨提出来的, 她当时刚入公司不久,别说实力了, 才其他前辈眼里,就是刚出学校还青涩的很的小菜鸟,如果突然变成了老板娘,其他人怎么看,表面上一碗水端平,实际还是会倾斜她。
她不喜欢走捷径,怪没意思的。
所以新婚夜时苏墨就跟傅时朝提起过,他很冷淡的只回了两个字:“随你。”
随后就去了浴室。
苏墨盯着他的背影发呆,想他这句“随你”里,应该也多了一些解脱,毕竟她就不是他的首选。
她才惊觉自己有时候竟然也这么矫情。
分明是自己希望的结果,他同意后,她竟反而觉得不舒服。
“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我快死了,我现在怀疑我爸妈把我生下来,就是想把我给嫁出去。”
茶水间里,永恒的“催婚”话题又开始了。
随着工作后,以前还大谈特谈不允许早恋的父母,开始催着谈恋爱结婚。
身受其害的人里,就有宋霜霜。
自从家里发迹后,有几个钱,宋霜霜妈妈就退居二线,安心操持家里大小事务,其中包括了,三个孩子的婚事。
大姐已经嫁人了,挨着年龄数,就轮到了她了。
所以她在催婚的话题里,有着领头人的地位,听到了同事杨琪吐槽后,感同身受道:“每次相亲都觉得像是配种。”
“我妈又给我发了一位,微信已经推给我了,拜托,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加,每次都是尬聊的我真的脚趾都磨光了。”杨琪靠着椅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妈人脉这么广?”
但凡开始牵红线了,犄角旮旯的人都能捞出来。
苏墨过来倒咖啡时,话题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