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过来,只听见她嘀嘀咕咕和元墨说着什么。这怪奇特的,元墨是自己的贴身书童,竟然和她关系密切。等到脚步声过来了,秦翎慢慢地坐了起来:“你,你觉着还好么?”
“好着呢。”钟言在他的旁边坐下,手晃动几下,他的双目毫无反应,“你该吃饭了。”
“你不看郎中?不看郎中怎么能好?”房中又有了她的声音,秦翎好似做梦,忽然又气了,“昨夜你……”
他想问,又不敢问,怕她真说去找了别的男人。万一那个男人身体强健,岂不是比了下去?
“你怎么都湿了?衣裳多得是,还不去换?”末了,秦翎决定不问,“头发都湿了,赶紧去吧,否则外人见着必定误以为我没给你置办。”
“你就只说这些?”钟言倒是不懂了,要是别人不留一句话就消失一晚,自己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问个水落石出。
“那我还能问什么?”秦翎的语气倒显得可怜,“我又不能问你昨夜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