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着小鱼一出手就是一枚银锭,当即就惊住了,一个劲的朝着面前的人道:公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小鱼微笑着看了一眼已经上马车坐好的宁舒,再看看旁边信誓旦旦,一脸谄媚的老婆子,笑道:其实你也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好好的看着她就行了。若是她有了什么异动,还望婆婆来告诉我们一声。
是是,公子说的话,我一定会好好记住的。老婆子也没有和他再争论什么,只是他说什么,自己跟着应和着。
小鱼看着她这般上道,再看看久不见他上马车,此时已经在张望的宁舒,没有继续再同眼前的婆子说些什么,只是朝她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即跟上马车准备和他家小公子一起回去。
老婆子谨记着贵人刚才的吩咐,点头哈腰的将小鱼送上了马车。
等小鱼上了马车,宁舒才看向他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刚才同她说了什么,她怎么那么激动?
小鱼又将自己给了那老婆子一枚小银锭,以及交代她做的那些事给自家公子复述了一遍,语气中满是邀功的意味。
宁舒却是没有想到小鱼竟然是去做这种事了,他看着面前还有几分得意的人,轻笑道:你啊~
小鱼见他家小公子没有半分责怪自己的意思,心里提着的那口气不由松了下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呵呵的笑了笑。
宁舒最后看了一眼那破旧的宗祠,低声道:其实你这样做的是对的,就按照你说的做吧!
小鱼点了点头,朝着外面车夫喊了一声,让他们赶着马车回去。
直到宁舒他们的马车离开,那站着的老婆子才收起了自己脸上的笑容,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脸颊,转身慢悠悠的回去了。
他们这一趟过来,可是让她赚大发了。
一直跟在老太婆身边不敢说话的年轻人,看着老婆子笑眯眯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凑了上去,低声道:婆婆,你刚才得了那么多赏赐。见者有份,可能请我去吃点东西?
老婆子听她这番话,却是瞪了他一眼,不客气的道:你这丑家伙,这是贵人给我的奖励,与你何干。
说完,也不顾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老婆子扭身就离开了,刚才贵人离开的时候让自己看紧那脏货,她可不能辜负贵人的信任。这可是天大的好差事,她可是要继续去贵人那里邀功的。
在静王抓住了掌柜的第四日,他依旧没有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此时的官府内,静王正坐在掌柜的对面,看着面前瘦了好几圈的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是真的不打算说了?
掌柜听着隔壁刑室传来的惨叫,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眼里却依旧带着倔强的光芒,他抬眼看着折磨了自己几天的人,用沉默代替了自己的回答。
静王似乎是觉得无聊了,嗤笑了一声,紧接着道:好吧,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接下来可不要怪我用刑了,毕竟你们这酒楼可是涉嫌和外族勾结,怕是我怎么用刑都是不为过的。
静王的话语刚落,旁边又传来了一声惨叫,那叫声比起刚才来越发的凄厉,甚至还伴随着几分皮肉被烧开的滋滋声。
掌柜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却还是咬牙不说话。
静王好整以暇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站起身来朝着旁边的小官道:我现在有事要去做,你来行刑,他什么时候招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是。小官对静王的吩咐没有意义,对着静王恭敬的应了一声。
待小官重新面向掌柜时,他脸上的恭敬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兴奋。
等到掌柜的回到属于他的牢房时,原本只是有些脏乱的人,此时却是变成了一个血葫芦,无力的趴在湿冷的干草上。
就在牢房中寂静无声,只剩下烛火摇动的噼啪声时,一双穿着黑色皂鞋的脚停在了掌柜的牢房外,随即牢房的大门被人从外轻轻开启。
察觉到有人在拉动自己, 掌柜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地方摩擦着地面,传来了阵阵刺痛,终于将他给弄醒了。
掌柜费力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双深色的皂鞋,这皂鞋分明就是这里侍卫们惯常穿的款式。
还没有等掌柜反应过来这官差是怎么回事, 他就已经被人拖到了牢房里一个隐蔽的角落, 随即脖子便被人用腰带狠狠得给卡住了,窒息感一下冲上了脑袋, 他的脸色变得涨红, 双脚无力的在地上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