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颙听了,连声赞妥当。
说完正事,曹颙的手就有些不规矩。
本就喝了酒,身上燥热;加上初瑜的小手在他额上揉来揉去的,就使得曹颙有些意动。
内务府是内衙门,在宫里,有门禁,岂是谁都能进去的。
这些天,除了操办庄先生的“七七”法事,曹颙还忙着安排招投标的事。
在东江米巷那边一个内务府闲置的仓库中布置的会场,给内务府册子上的商家也都派出了帖子,万事具备,只等二月二了。
曹颙忙得脚打后脑勺,哪里还有力气敦伦?
数数日子,夫妻两个,已经有数日不曾亲热。
初瑜被摸得也浑身发热,却是怕丈夫疲惫,低声道:“额驸醉了,要不要早些歇着?”
曹颙已经是双手齐动,嘴里应道:“自然要早些,娘子,咱们这就熄灯。”
这还是早年夫妻两个听了戏文,闺房里笑闹的称呼,这两年生儿育女的,不再像早间那般腻糊。
初瑜见他如此,也就任由他施为。
床笫之间,曹颙甚是卖力,弄得汗津津的,听着身下的娇吟声,却是不由的一哆嗦……
九贝子府,卧房。
虽然早春气候,外头寒气未消,屋里却是春光一片。
的下地方桌上,烟雾缭缭,燃着龙涎香。
红帐子里九阿哥闭着眼睛,在雕花大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就见他的下边,一女子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嘴里正是噙了他的命根子。
他的身上,另外一个女子伸出手来,摩挲着他的前胸。
九阿哥的脚丫子,抵着下边那美人的柔肌;手上也没闲着,拽下上面这美人的红肚兜,揉着其胸前软玉。
九阿哥只觉得遍体通泰,不住的吸气,心里不禁赞李煦知趣,寻了这一对妙人送来。
这数日的郁闷,却不能在这温香软玉中一扫而空,明儿,就是二月初一了……
前戏(下)
这一晚上,曹颙心里都有些不自在。
直到次日早晨,起床更衣,他的面上仍是有些讪讪的。
初瑜有心劝慰两句,又不好先开口提这个,便只做寻常的模样,服侍曹颙换了官服。
二月初一,本是大朝会之期,因幸汤泉驻跸,使得曹颙父子不用早起。
到底是关乎男人的尊严,曹颙看着满桌的饽饽小菜,也失了胃口。
只觉得味同嚼蜡一般,胡乱吃了两个豆沙包,曹颙就放下了筷子。
初瑜见状,已经是从丫鬟手中接过茶盏,送到曹颙手中。
曹颙接过,漱了漱口,看了初瑜一眼,低声道:“这几日,我委实累了,前儿还跑了趟汤泉行宫,后半夜才回来,昨儿又是天不亮就起了,身上乏得紧。”
初瑜闻言,脸上显出自责之色,道:“都是我的不是,早当想着熬些补药,给额驸补一补才对。”
曹颙心里本就不自在,听到这“补药”二字,越发难受,忙摆手道:“没病没灾的,喝什么补药?别折腾了,我好生歇两天就没事了。”
初瑜闻言,便也没再多话。
这几日,曹颙带着人直接在东江米巷那边的仓库办公。曹寅所在的礼部衙门,也在那边。因此,曹颙出了梧桐苑,便到兰院这边,同父亲一道出府。
换做其他衙门,师爷要住在衙门的。
内务府这边,是宫里的,蒋坚便每天同李卫一道,跟着魏黑、郑虎等人,随着曹颙上衙。
他们两个,都是粗壮结实的个子,看着雄赳赳、气昂昂的,不知道的还当曹颙换了两个长随。
除了蒋坚,曹寅与庄先生还给曹颙寻了个钱粮师爷,扬州人士,四十来岁,也小有名气。不想,在就馆前夕,却是收到家书,回乡奔丧去了。
原应再找,不过曹颙瞧着蒋坚也通经济,对招投标很感兴趣,便没有忙着找其他人。
刑名那一块,左右由内务府大臣直接插手的少,倒是并不急于一时半刻的。这时,赵同便恳求曹颙,声称想要跟蒋坚学幕。
他向来对《大清律》有兴致,对于律条法规毕竟通透。
曹颙自没话说,还使人去将相关的书籍买了不少给他。对于跟着他多年的这几个长随,曹颙也乐意看到他们有出息。
少一时,到了东江米巷,曹寅乘轿子往礼部衙门去,曹颙则是骑马,带着其他人往仓库去。
魏黑带着小满与其他侍卫长随下去,随着曹颙进衙门的是蒋坚、李卫与赵同。
伊都立已经到了,手里拿着个册子,皱着眉头瞧着。
见曹颙到了,他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脸上鲜活起来,疾步走了过来:“大人!”
曹颙上前,点点头,同伊都立见过。
伊都立瞧了瞧手中的册子,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册子双手奉给曹颙。
曹颙接过看了,是在内务府登记的参加招投标的商贾。
这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