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坐着肚子难受,腰也累。
好不容到了地方,结果他刚进实验室就发现飞行器飞走了,他着急的说:“怎么走了,那我等下怎么回去?”
他想打电话给叔父,却被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一把抢过通讯器,抓着他的手腕冷笑着说:“你回不去了!”
温陶
“你回不去了!”
“陛下特意把你送到这里来,怎么会让你回去?”
“来吧,让我看看虫族和人类杂交出来的杂 种到底是什么样子……”
温陶从梦里惊醒,惊慌的看着玻璃箱子,害怕的往小床里缩了缩,拉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
他躲在被子里不敢出声,哭的差点窒息。
前几天,叔父说他一直在家里待着也不出门,找了个送东西的差事让他出来散散心,结果,他刚到这里载他来的飞行器就走了。
他想打电话给叔父,却被人抢走了通讯器,拉到这里关了起来。
他联系不上叔父,也联系不到父亲,但他知道,他被叔父抛弃了。
因为他孩子的父亲是虫族,所以叔父把他骗到实验室里做实验体了。
实验室里时时刻刻都被白色的灯光照亮,他在这里看不到阳光,也不知道时间。
他不知道他在这里待了多久, 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把他从窄小的床上拉起来,把他按在手术台上抽血。
他很怕那些针,一开始他也反抗过,可在这里他不是伯爵家的小公子,而是一个实验体。
没有人会在意实验体的想法,他反抗,轻的时候是一针镇定剂,重得时候就是一巴掌。
有时候抽血的人手腾不开,见他动,直接把针往他身上扎。
泄愤似的,不管扎在什么地方,只有他忍着痛不动了对方才会停下来。
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他们还会用一根有手臂那么长的针往他的肚子里扎……
一开始他以为他会死,但没有,扎完那些针后,他被关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箱里。
而从那时候开始,他几乎每天都要面临那些针头。
摸了摸手臂上四处分布的针眼,温陶害怕的掀被子,看到外面没人,然后才看向隔壁玻璃箱里的人。
不,那不是人,而是只虫,一只浑身伤痕的男性alpha虫。
这里的玻璃箱不止一个,温陶觉得除了他们,之前应该还有其他虫,可能是死了。
就像对面那个虫一样,时常会被人类注射各种药剂,然后抽血,有时候还会被剥皮取肉,弄完这些又要和alpha对打,打完无论输赢都得再抽一次血。
因为怕他死了,所以,那些人有时候还会在对战结束后给他一些伤药,给他包扎,但伤还没好,他又要重复前面的步骤。
场面很残忍,温陶每次都躲在被子里不敢看。
但那个虫很奇怪,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很激动的扑到靠近他的玻璃上看他,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吓坏了,躲在玻璃箱里嚎啕大哭,最后被一个alpha抽了一耳光才安静下来。
温陶从被子里往外看,那只虫满身是血,看起来很恐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但刚放下被子又紧张了起来,因为他听到了脚步声。
他又掀开被子往外看,果然看到外面出现了在穿戴帽子和手套的研究员。
看到他们手里拿的工具,温陶立刻就明白要来找他,他吓的眼泪直冒,却又不敢大声哭。
直到林海进来,抓着他的胳膊把他扶起来,低声说:“今天抽个血就可以了,不扎你肚子,今天晚上我们有聚餐,明天放假,你可以……休息。”
林海是林默的父亲。
他欺负过林默,所以一开始他以为林海肯定会为了林默更加虐待他,但没想到,林海竟然是这里对他最好的人。
温陶只敢小声跟他说话:“林叔叔,我肚子难受,我想回家。”
林海:“抱歉,这是陛下的命令,不管是为了研究结果还是为了我的伴侣,我都无法帮你离开。”
一向不太聪明的温陶听懂了林海的话,他满眼绝望,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问:“林叔叔,我叔父他,他……那么坏吗?”
林海没有开口,却比开口更让温陶难过。
好在今天很顺利,他没有受到欺负和折磨,抽完血就回去了。
这里没有东西吃,他被灌了一只营养剂后就睡着了。
一直到晚上,他被玻璃破碎的声音吵醒,害怕的睁开眼睛,发现那只伤痕累累的虫打穿了玻璃,来到了他的箱子里。
他吓得坐起来:“你要干什么?”
那只虫全身是血,他指了指被他打穿都箱子和外面死去的守卫,低声说:“今天只有三个守卫,我帮你出去,你也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一直以来,那只虫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