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将来好好培养培养,绝对是一个经商奇才!
柳锦昱有心锻炼柳大石,于是第四天开始就让他一个人去送货,自己则在家领着小夫郎,围着快建成的房子来回转悠。
“昱小子早啊,今儿咋还没出去送货嘞?”有村民跟他打招呼。
“六叔早,今儿我没去,有大石哥一个人就够了。”柳锦昱笑着说。
“昱小子,你那啥物流生意挺好的吧,俺昨儿可瞧见好几户人家推着板车来下单嘞!”一个多月前还病的快要死的人,突然成了村里顶顶能赚钱的红人儿,眼红嫉妒的自然少不了,柳大毛他娘就是其中一个。
柳锦昱瞥她一眼,语气不冷不淡:“还成。”
柳大毛娘“呵呵”笑着,一张布满沟壑的老脸上,尽显贪婪:“看你说的,现在村里谁不知道,你那物流生意就是个会下金蛋的鸡,能赚着嘞!”
“婶子,小子还有事就先走了。”柳锦昱看着厌恶,随便敷衍了句结束了对话。
“好好好,你忙去吧。”
柳大毛娘表面笑嘻嘻,等柳锦昱一走,立马朝他背影啐了一口。
“呸!什么东西,才赚了几个大钱就敢看不起村里人了,有本事你咋不去县里买房住哩?!就知道窝里横的狗东西!”
“相公,我不喜欢柳大毛他娘。”两人走远后,宁睿皱着眉头说。
柳锦昱捏捏小夫郎的手指,问他:“为什么不喜欢?”
“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一看就知道没按好心。”少年说着,语气也变得凶了起来。
“哟,我家小夫郎这是发脾气了?”柳锦昱笑着打趣。
“相公,我在跟你说正经事呢!”宁睿红着脸看着自家相公,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控诉。
柳锦昱握着小夫郎的手,态度诚恳:“夫郎莫生气,相公认错便是。”说完还故意做出一副认真悔过的表情来。
宁睿抿着嘴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柳锦昱这边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再来说说柳家大哥柳锦繁。
自从那日赵管事听了柳锦昱一番话后,便派人跟着那对狗男女,可一连几日都没发现异常,就在他以为自己被骗了时,终于让他逮到了。
赵管事娘子名叫吴月芳,每月十五都要去庙里上香。
事情发生这天正好是十五,吴月芳向往常一样,一大早就赶去庙里了。一开始赵管事没在意,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月中那会儿她不是说家里老娘生病,十五就不去上香了,要回家照顾老娘吗?
这时负责跟踪柳锦繁的人也传来的消息,柳锦繁一大早就穿戴整齐,跟几个同窗出发去北山亭了,说是要去参加啥诗词会,还要吟诗作对哩。
赵管事听后,脸色顿时黑的像锅底。
什么吟诗作对,我看是借机茍合!
他咬紧后槽牙,一气之下把桌子给掀翻了。
“来人,备车去北山亭!”
“头儿,咱去北山亭干啥?”
“抓奸!!”
第二日,柳锦繁被赌坊的人打的皮开肉绽的事情,在村里传开了,至于原因是啥,一些年纪小的都不好意思开口,倒是几个跟柳老太太不对付的,搬着板凳坐门口唠起嗑来。
“害,还能为啥,就男女那档子事儿呗。这柳家老大念了一辈子书,功名没考上不说,净学了些男盗女娼回来,还吃了熊心豹子胆,跟人家赌坊管事的女人搞一起了!”柳大树媳妇儿朝嘴里扔了一个瓜子,瓜子皮呸一下吐在了柳老太太家门口。
“俺今早上出门,瞧见柳家三儿子把人背回来的,那会子天还没亮呢,估摸着是不想让人瞧见,谁知道这才过去一上午,村里就传了个遍。柳老太太这会儿怕是要气死咯。”跟她关系要好的柳来旺媳妇儿,幸灾乐祸道。
“活该!那老婆子仗着家里有几个臭读书的,成天看不上那个瞧不起这个的,逢人就要炫耀一下家里那几个读书的好儿子,别人说一两句不中听的还给人甩脸子。”柳大树媳妇儿呸呸两下吐掉嘴里的瓜子皮,哼道,“现在出了柳家老大这事,俺看她还怎么嚣张。哎,昱小子,出门那!”
说着抬眼瞅见了恰好经过的柳锦昱,连忙招手打了个招呼。
柳锦昱笑着点了下头。
刚才两人的对话他全听见了,主要这二人嗓门太大,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一声比一声高。
“俺想起来了,当初差点把昱小子打死那伙人,好像也是县里赌坊的!”一直没出声的柳来旺媳妇儿,猛地一拍大腿,“俺滴娘来,昱小子这是被抓去给柳家老大顶缸了吧!”
柳大树媳妇儿一听这还了得,立马跟着嚷嚷起来。
“来旺媳妇儿俺觉得你说的对!昱小子可是正儿八经念过书的,本事大着嘞,他这生意本钱就是从赌坊借来的,要是真跟赌坊的人有过节,人家咋还能借他银子哩!要俺看,指定是替柳家老大顶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