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醒自己坚定留在老岳父身边的人,这种天然的亲近感让他很舒服。
“公子可是有什么军务要派给我?”徐盛嘿嘿直笑,中郎将,那就是正牌将军了,多少人在这道横亘面前止步一生。
林墨没有回答,只是捡起一根棍子,在地上开始比划了起来。
一番解析过后徐盛眼中闪过光芒,“哈哈哈,这事好玩,这事有趣啊公子,我一定完成任务!”
“这事不需要你去厮杀,可成功了的话,能重创敌军军心士气,待到最后破敌,论功行赏的时候,也算的上是大功一件。”林墨将手中棍子随手一丢,远眺前方。
“多谢公子!我这就去准备!”徐盛激动起身拱手。
“去吧,记住,别让太多人知道了。”
“末将明白!”
说罢,徐盛一甩披风,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昂首向前。
这件事成了,可不止是军功,怕是能在后世都传为佳话,徐盛知道,这样的事情军营里一大堆的人能办到,可最后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要说林墨没有一点偏袒当然不可能的。
但这样的偏袒不算过分,至少不会让其他的将军们有闲话说。
不过,羡慕肯定是有的。
有趣!
林墨的用心
这最终的天王山之战意义有多重大,任谁都很清楚的。
作为吕林集团实际掌权人和战局把控者,林墨应该要对敌我双方的战争资料有非常详尽的了解才行。
这种了解不仅仅局限于双方兵力、粮草、战船的差距,而是应该更为细致一些,譬如对方战船的速度、吃水的深度、战阵变化的默契之类,甚至是从夏口到巴丘一带水域的具体情况,都应该要有深入的了解。
只有这样,才能做到真正的知己知彼,可以适时的制定不同的战术。
其实来的路上,林墨也是坚定这样的想法,可是登船演练过一次后,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晕的很厉害,实在不适应,这种不适应不仅仅是自己,老岳父和马超他们都出现了类似情况,这就导致林墨会有一种危机感。
譬如想真正的了解曹孙刘战船的吃水、船速、变阵等等这必须要近距离作战才能直观了解。
过去陆战的时候,林墨就会深入去了解查看,以方便自己随时做出调整,但那是因为有老岳父、赵云这等绝世无双的猛将在身边保护着,不担心出现被伏杀的情况。
可水战不同于陆战,几里外就能看到对方的战船,一旦贴身,这些悍将还能不能绝对的将自己置于安全之中,还真不好说啊。
林墨还是挺惜命的,那一次过后就没再登船了,这一点就只能信任陆逊他们几个了。
不过这段时间来辽神、陆逊、朱桓、甘宁他们一伙人倒是跟曹孙刘联军的船队发生过几次碰撞。
规模不大,基本都是在试探,所以这些资料倒是也能反馈到林墨面前,只是这种反馈到底是不够直观。
这也没办法,站在船上,总是让人不舒服,有些时候,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也是一种明智。
“司空。”中军帐内,林墨正在低头研究着这一带的水域地图和曹孙刘水军的详细资料,眉宇间带着儒雅气质的男子信步走入对着林墨拱手作揖。
“噢,元直来了,坐吧。”
林墨抬头看了一眼,便将这些资料丢到了一旁,这些情报算是人手一份的,鲁肃、陈宫、徐庶他们每个人都有,所以林墨下意识觉得他应该是来商讨军机的,“可是对战情有什么想法?”
“从目前三次交锋来看,蔡瑁所部的水师与我们江夏水师战力是相当的,可我们的精锐毕竟只有三万,加上敌我军力上并没有悬殊,所以在下觉得短时间内想以战力决定胜负怕是不容易。”
坐到一旁的徐庶径直道:“不过在下以为,曹孙刘三方虽能联盟出这十几万的水军,可手头上的地盘却不能长时间的养活这些人,时间利我们而不利敌,只要前沿下去,长则一年,短则半年,联军必然会不战自乱的。”
林墨点了点头,“元直的看法与公台先生和子敬如出一辙。”
打仗拼的不只是兵力、谋略,也是国力和底蕴。
基于这样的前提,曹孙刘会先按捺不住出手,通常这样的战局里,谁先出手往往更容易暴露出弱点,按着他们的想法,大可以后发制人。
“不过,在下此来并非是想说此事。”徐庶话锋一转。
“噢?那还有何事?”林墨挑眉看向他。
徐庶看了眼帐外,深吸口气,低声道:“敢问司空,可是想利用黄祖行诈降计?”
林墨只是看着他,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为什么这么问?”
“司空,荆州四大家族的祖坟被掘,继而让黄祖生出了反叛之心,这一切看上去好像挺合理的,可恕在下直言,依在下对诸葛孔明的了解,此等计谋根本瞒骗不过。”
其实,拜入吕营之后,除了算计袁谭时候跟随着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