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这将是将来嘉靖朝必须有的局面。
另外那五家旧勋戚,复爵也都是先从伯爵开始,如今筹办礼仪、召袭爵之人入京罢了。
一来一回,还要时间。
养心殿御书房内继续商议,过了一会黄锦从门外请示了一下之后进来,跪下哭道:“陛下,周希正公驾鹤西去了!”
众人沉默之中,朱厚熜长长叹了一口气:“赐太子少师,赠礼部尚书,荫其长子琦为光禄寺丞。”
周诏终究没熬过这一关,在这新法战队阶段的决战前夕去世了。
他年龄太大,入京后只在礼部挂了个侍郎虚衔,也并没有让他还没举人出身的两个儿子做什么官。
现在,荫职从六品的光禄寺丞,只能说是给他儿子一个官身,管管光禄寺的采买和厨子,属于边缘职位了。
这没办法,只能看周诏的孙子能不能在科举中有所建树。
又一个真正的帝师故去,潜邸重臣如今也就只有解昌杰了。
其余人,武官都是颇有前途的,而原先的王府文官面临的竞争对手们实在太强,解昌杰都起起伏伏。
朱厚熜安排了周诏的丧事,随后就先结束了今天的国策会议。
那是之前一直劝他不要急的人,只不过周诏无法明白朱厚熜想把大明带往何方。
如今,大明这艘巨舰的一个引擎,这新法终于要彻底开始在两京一十三省轰鸣了。
朱厚熜来到了坤宁宫,看看他满月不久的朱崽子。
孙茗是后面才反应过来这名字的谐音的,一开始很纠结,而后被朱厚熜一句“好养大”就打消了疑虑。
“我让你父亲先留在湖广了。”朱厚熜轻轻抱起在睡觉的儿子,顺嘴说道。
孙茗只是轻轻咬了咬嘴唇。
朝廷大事她不议论,但她知道。
走到朱厚熜身边,她看着自己这夫君轻声问道:“会顺利吗?”
朱厚熜微微摇晃着手臂:“顺利与否,也就是快慢之别。在朕决意之下,天下谁敢不从,尽可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