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得在这里填进去上万条人命!”蒲子通很肯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若能在营寨外再挖上一条数丈宽的堑壕,若是你,会不会望而生畏?”
詹华璧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看远处那个身穿盔甲来回巡视的影子:“他穿得这般鲜亮,倒不怕朱麒派人擒住他。”
蒲子通哈哈一笑:“就凭他手中之箭,我倒希望朱麒亲自带人去擒他。身后就是营寨,他自己逃脱是无虞的,无非丢下一些民夫罢了。”
詹华璧回头往东边望了望,而后再次皱着眉说道:“他们到底在等什么?就这样,怎么攻破衡阳城?”
蒲子通自信满满:“想过河,先做好死伤过万的准备。攻城西,就只用守一面。攻耒水大营,那边五千兵壮也能抵挡数日。回雁峰上,还有你最精锐的一个千户。他们等什么,咱们不用管。我只知道,大明还没有能越数百丈而破城的法子。便是要水攻,今年大旱,而且马上就要入冬!”
詹华璧没再说什么,而是仍旧眼睛眯着,看着严大牛的身影。
常理而言,是这样的。
现在这样一个衡阳城,想从外面攻进来,确实太难太难。
但如果是从内攻破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詹华璧始终对严春生保有一丝戒心。
哪怕他现在正冒险为衡阳城加强着防御能力。
远处,严春生回了一下头,看了看衡阳城。
不知道骆指挥和二哥他们现在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