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改变这点,便亲自下了场。
维多利亚知道她的目标,也不苛待她,因着她的天赋教得尽心尽力。
毕竟每个人的思想不同,也不必为了这么点儿小事,放弃一个学设计的好苗子。
佘文规规矩矩地站在池慎身后,视线却有意无意地瞥向郎珠。
他同郎珠接触的机会不多,却喜欢她有些年头了。
喜欢的理由也奇怪,奇怪到他自己都觉着自己是个变态。
他意外见过郎珠的大腿后,就老想化成原型盘在上面,紧紧圈着,最好能留下点痕迹。
这种话他没敢告诉别人,更不敢让已经知道他喜欢自己妹妹的郎博知道。
郎博对郎珠是开放教育,不介意有兽人追求自己的妹妹。
又因为互相知根知底,他反而赞成佘文和郎珠谈恋爱。
但他不知道佘文为什么一直没有行动。
佘文只能自己消化。
这怎么敢行动?我能告诉你,我喜欢上你妹妹的开头,是因为想盘在你妹妹的腿上吗?
要让郎博知道,他能直接骂“你妹的!”
郎珠注意到佘文的视线,对他笑了笑。
佘文一紧张,问道:“拉提亚减重法,我能用吗?”
“你身材比女人还好,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向来脑子跟着嘴跑的郎珠,意识到话头不对后,又改口,“不是,我只是想称赞你身材好,也不……”
越描越黑,她索性不说了。
她记得佘文不喜欢别人把自己同女人比,也不知道他生气没有。
面对郎珠,佘文也没有一点就炸的脾气,“我在你眼里,这么美吗?”
郎珠一愣,笑道:“是的,美极了。”
目睹全程的雪豹小姐终于明白了,教父带佘文来的寓意:“你何时知道的?”
池慎道:“他从郎博家里出来后,丢了我一个大单那次。”
提到因为出任务的佘文心不在焉,让人钻了空子,最后交易被别人一顿饭糊弄走的郊口地皮,他就会怀疑给佘文这么高的位置,到底合不合适?
最关键的,那顿饭走的还是金角翼龙的公账。
柴雪也对那次的交易可惜,但后来佘文领过罚的状态,又很难让人再对他过多苛责,“他后面好多了。”
公事公办,再无差错。
“确实。”池慎对佘文的不靠谱看法,又少了几分。
婚宴的时间有些长,外面的圆月已经挂到了枝头上。
狼在月圆之夜,易出现嚎叫行为。
郎博和郎珠的原型是北美灰狼,一般在人形时候,会压抑自己的习性。
柴雪看着郎博,突然想起个人,“穆十陵怎么没来?”
不仅穆十陵没来,连池言也没来。
“他们有其他的事要忙。”池慎没多说。
他摩挲着金角翼龙头,正巧前面的陈生转了头,看见了他。
池慎颔首过后,便转身向大门走。
佘文也不再多谈,跟了过来。
这种场合一般露个面,撑撑场子,便可以了。郎博和郎珠会替他留在这里,直到婚宴结束。
为了谈事,池慎待的时间远超出了预计,也是该离开了。
天气正在转凉,外面刮着冷风,媒体为了蹲一波新闻,再冷也未离开。
池慎在一众镁光灯下,坐上了车。
车流走远,环境才安静下来。
柴雪后知后觉地觉着饿,正要拿过桌上的格拉芙,放到膝上吃时,池慎躺了上来。
她顿了下,拿篮子的手,先摁了前面的按钮,升起了挡板。
“教父,这不合时宜。”他平日的动手动脚不少了,柴雪早已习惯,却没想到他会在司机在的情况下,做出来。
池言侧身,将手杖放在内侧,伸出双臂环住柴雪的腰,把脸埋在她的小腹上,闷闷道:“我就是时宜。”
他觉得合适,便是合适的。
教父心情不快,就会说些狂妄话。
柴雪跟了他这么久,也是能读懂他的心情。
“可是在烦鹰家的事?”
“不止。”
她找不到话宽慰,池慎给了主意,“给我揉揉。”
葱指便落在了他的太阳穴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同自己的上司,自己的教父,这般没有距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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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的雪豹小姐和二十一岁的鸭鸭教父:
鸭鸭教父:今天安德烈做了苏格兰覆盆子烤羊腿,得给丫头留个门
雪豹小姐:饿得睡不着……安德烈怎么又忘关门了,招耗子
二十三岁的雪豹小姐和二十八岁的鸭鸭教父:
雪豹小姐:亏得血本无归
鸭鸭教父:嫁给我,整个厨房都是你的天下,当然还有我的酒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