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会是怎样一番完美动人的景象呀!
娼眯着勾魂的眼睛,媚态横生地斜倚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的眸子漫不经心地投注在面前巨大的屏幕里,看着那个叫做聂斐然的男人发出的铺天盖地的寻人启事,悬赏已经变成了整个“聂氏”
一双强健的手臂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低沈磁性的嗓音传进她的耳膜:“娼儿真是好本事,居然能让聂斐然为了你连整个‘聂氏’都不要了。”要知道十年前他可就是为了“聂氏”才将路滕优给卖掉的。
“哼。”娼嗤笑一声,美女蛇一般地翻转过柔软的身体,双手如同缠绕着大树的紫藤一般纠缠上乱的脖子,吐气如兰的诱惑着:“难道乱不愿意为了我付出你全部的心血么?”低沈的笑声愈发地浑厚:“娼儿要是喜好的话尽管拿去,留着也无甚作用。”
“金融”和“黑猫”的存在,不过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他和孽的实力弱小而建立起来的枢纽而已,现在他的力量已经接近于完美,又哪里在乎这些死物。
“嘻嘻我说的不是这些哟——”娼咬住乱的耳垂,感觉到掌心下的胸膛心跳得厉害,粉唇绽开娇媚的弧度“我要是想要这些东西的话,自己也可以做出来,可是乱的这里才是我最想要的。”纤细如玉的手掌紧紧屏贴着他的胸膛,涂着鲜艳蔻丹的指尖围绕着那颗心脏划着圈圈儿,精致的小脸上笑靥如花。
乱陡然握住她的小手,声音愈发深不可测起来:“娼儿想要我的心?”娼笑眯眯地回视他,眉目如画的容颜上顿时闪现出渴望的光彩,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甚至流露出了狩猎的欲望:“是呀我想要,想要的不得了”
“呵,娼儿想要的话,那就来拿。”乱低头亲亲她的唇瓣,语音沙哑“这颗心,早就属于你了。”不管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要她想要,那么他就愿意给。
“乱的嘴巴真甜。”娼笑嘻嘻地倒进他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献上自己水润的樱唇,细细香香的舌尖调皮地窜进他的薄唇里,撩拨了一下就迅速离开,然后将自己的小嘴覆在那张性感削薄的嘴唇上,柔柔的舔着,就像是一只小猫咪舔牛奶那一般,羽毛似的柔嫩可爱。
大手不自觉地钳住掌下的纤腰,将她整人个都往自己怀里拖去,一只手掌包住一半圆润的小屁股,色情的揉搓着,修长的指尖甚至慢吞吞地伸到了长裙下,轻柔地撩拨着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娇嫩花瓣,指尖旋转间,敏感到了极致的嫩穴儿就渗出了香甜的花蜜,潺潺的香气让乱精湛淡漠的眸子闪过了几丝火花。
娼依在他怀里不安分地磨蹭着,纤腰如蛇般灵活柔软,她向来热爱身体交缠间所带来的灭顶快意,所以也从来不矫情,娇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便软软的倒了过去,让他可以更轻易地触摸到她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艳色撩人的唇瓣微微漾起纯稚的微笑:“嗯再多一点”精致的双手缓缓爬进乱的衣内,不动声色地撩拨着他精壮结实的胸膛,食指与么指分别捻住一边的茱萸,顽皮地逗弄起来,勾出他无边无际地欲望。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从她去了聂斐然身边开始,他就再也没有享受到她娇嫩完美的身躯包裹的美妙滋味儿了!
乱眯起黑色的眼睛,隐隐约约中有几丝血光闪过,胸前的两处敏感点被那两只小爪子肆意玩弄着,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竟有些吃不消!
他虽然喜欢看人在七情六欲中挣扎沈浮,可那并不代表就经历过很多女人,相反地,只有在他有兴致或是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寻个容貌上乘的女人来,更多时候,相较于孽的游戏人间,他大多数都是在清心寡欲中度过的。
遇见娼,那还真是一个意外。
若不是听见一个来“黑猫”寻乐的老头炫耀他有一个美丽的囚宠,孽也不会生起去探寻究竟的兴趣;倘若孽没有去探寻,也就见不到一个破碎的路滕优;若非破碎的路滕优,又哪里来今日教他们无比动心的娼。
这个尤物是他和孽一手调教出来的宝贝,是宠物,是徒弟,也是爱人。这些年来他们尽着力气去纵容她、宠溺她,将她纵得无法无天,恣意妄为,却还甘之如饴,觉得她不管怎样胡闹,都是那般得他的心。好像只要是她做的事情,就算再不喜欢,也可以容忍。
包括让她去玩,让她去接近另外的男人,让她和别的野男人夜夜笙歌,肢体交缠。
娼可以四处留情,可以风流潇洒,甚至可以无心无情,但是必须把心留在他们身上,必须!
见乱的黑眸似乎有些萎靡,娼慢慢地眯起一双艳色逼人的桃花眼,粉唇凑近他,娇嫩的身体开始在他身上有意识地磨蹭,水嫩嫩的穴儿将他的手指裹得更紧,逼得他不得不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狠狠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啐了一句:“妖孽!”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倒在软榻上。
薄唇近乎狂热地在她绝美的容颜上烙下细碎的吻,然后轻喘着抵在她的唇边哑声问着:“以后会乖乖留在‘黑猫’,再也不乱跑了么?”娼笑嘻嘻地看他,眼里一片戏谑之色:“我能跑到哪里去?”
“不跑是最好了。”他咕哝了一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