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也跟着扭转过来。
他从袋子里拿出醒酒药片,又拧开了一瓶水递给她,“喝完明天才不会头疼。”
舒妤乖乖的拿过来喝掉。
喝过后,没前面那么燥了,安分的靠着他,直到到家。
“抱。”撒娇怪突然出没,伸出手臂,不肯自己踩地。
傅西辞看着她,余光注意到司机艰难忍笑的侧脸,无奈的刮了刮眉骨,亲自将撒娇怪给抱进去。
舒妤抱着他的脖颈,余光瞥向了沙发,也不知道脑子里想到了什么,贴着他耳边小声问:“去沙发生孩子吗?”
傅西辞抬腿的动作顿住了。
他低头看怀里的人,一时也分不清脸上的红,是本来红酒就有的,还是现在羞的。
喝醉的人不知羞的,还敢跟他对视,眼里清澈透亮。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撩拨,傅西辞也不是不近女色的圣人,这一次,他顺从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真做的时候,舒妤反倒没了孤勇,抱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哭,挑剔着沙发空间太小,她怕掉下去。
做到一半,他只能将人往楼上抱。
这一抱,哭的更凶了。
傅西辞问:“不是你想生孩吗,哭什么?”
舒妤头埋在他肩膀上,再也不肯抬起头,哼哼唧唧的声音也依旧没停过。
这孩子一生,就到了后半夜。
泡澡时舒妤迷迷糊糊的半清醒状态,疲倦的手臂都不想抬,趴在浴缸的边缘还在想,崽崽啊,当妈的为了有一个你牺牲颇多。
入睡时,舒妤希望能一击即中,毕竟她在特殊的日子,醒来后,看到被用过的计生用品三只时,有种被渣男骗身骗心的感觉。
她昨晚喝醉有没有做措施毫无记忆,天真的以为跟以前一样。
舒妤慢吞吞的从床上抱着被子坐起来,看着从浴室出来,已经穿戴整齐、斯文败类的傅西辞。
“我发现傅西辞你就是一个大骗子!”她满脑子都是昨天的牺牲白费了。
傅西辞系好安全带,又恢复了平时冷淡神情,反问:“我怎么?”
舒妤指着垃圾桶里的计生用品,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说好的生孩子的呢?”
课不是上的挺好的吗,他不是心理建设起来了吗?说好的是生孩子,结果“孩子”被他丢弃在了垃圾桶里。
多看一眼,怒气就多叠一层。
她感觉就是被欺骗了,一时间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