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他面对的是两张同款问号脸。
“宝宝也有小宝宝跟大宝宝的,”他认真解释起来的样子像是走进了某个科普频道。
“嗯?”
“娇娇是小宝宝,小表姐是大宝宝,所以也可以叫宝宝。”
“那我也可以叫小表姐宝宝吗?”
“不可以,”傅西辞道:“因为你小表姐只给了独家授权。”
独家授权这个词对一个小孩来说太复杂了,她想了半天,问:“是只能你一个人叫小表姐宝宝的意思吗?”
“聪明。”
得到了夸奖,舒娇腼腆笑了。
舒妤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看着傅西辞,他耐心的给舒娇解释的样子,不得不让她高看一眼。
不知不觉间,他有t了一个哄孩子的技能。
从父母家回去的路上,舒妤将今天舒父跟自己提到进总部的事告诉给他。
她直言,“我担心我做不好,管好一个lk就已经很难了。”
“很难吗?”傅西辞看向她,在她以为他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要对自己降维打击,又听见他继续解释,“你做的已经足够好,好到证明你的能力不仅于此。”
难得听他夸奖自己,舒妤很受用,但同时焦虑也并未减缓,“对总部的长辈们来说,我就弱的跟小羊羔似的,一只手就能直接捏死的那种。”
她年会时见过几面,每一个人都是一张皮下藏着另一颗心,脸上笑着,话里藏着刀子,分分钟能将人生吞活剥。
以前没有直接利益关系,他们懒得搭理她,互相斗的死去活来。
“你是小羊羔吗?”傅西辞看着她问。
舒妤点头,自己给自己正名,“柔弱不能自理。”
“有时候小狼崽子也会伪装成小羊羔,为了混进狼群里。”傅西辞道。
两个人对视着。
舒妤知道自己卖惨大概是无效了,“你就是铁石心肠的臭男人!”
骂完又忍不住问:“你刚开始的时候,难道就一点不紧张吗?他们比我们多出好几十年的经验,走过的桥比我们走过的路还多。”
“紧张。”傅西辞点头。
“真的吗?”这样她倒是好想许多,紧张跟害怕是正常的,并不代表她真的做不好。
傅西辞揉了下舒妤的头发,“假的,太久了记不得了。”
她睁大眼就像是等待摸脑袋的猫猫。
舒妤:“……”
“像你这样的学神不是应该记忆力超群吗?”
“我不记无关紧要的事情。”傅西辞实话实话。
舒妤顿了下,脑回路早已经不知道转到什么地方去了,突然随口问:“我们婚前见面那次我穿了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