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们接下来两场不会往前凑了。”
“您怎么知道呀?”杜若好奇道,明明主儿下令后妃们的奴才每个项目都必须参加的。
静嘉笑笑不说话,附属国中除了还在跟大清起摩擦的定疆,另外两处且不说有没有野心,起码目前看,出来的这些贵女都挺聪明的,知道该怎么拜门槛儿。
丽贵人虽然四方亭那次也在,可静嘉知道她大概只是磨不过面子被拉过去的,后头可没见她再冒过头。
如今丽贵人和祯常在都有跟她投诚的意思,静嘉笑得愈发玩味,这两个运气倒是好,若她们真是老实的,她也不介意给二人体面。
左右她也不能一直单打独斗,总要接受别人投靠的。
“今日晚间,叫陈掌事把信重银的数目给万岁爷送过去,请万岁爷下旨。”静嘉也不问信重银有多少,只看一场还看不出好坏来,还有好些人在展望呢。
再说也不是白叫人参加二榜,二榜前三没有五福绣鞋,她给她们准备了更好的奖赏。
第二日一起身,皇帝瞧见内务府连夜送过来的折子,看了眼给出去奖赏后,宫里和园子里信重银剩下的数目,他这个见惯了世面的皇帝都忍不住惊了。
随即皇帝脸色有些发黑,一个个倒是都富贵得紧,偏偏前些年头战乱频发时,倒是不见有人出银子。
于是,这日早朝,还不等得了消息,想着胡哔哔几句贵妃怎么怎么胡闹的朝臣们,先等来了一脸风雨欲来的皇帝。
“爱卿们真真是好样儿的!”皇帝一坐下便冷笑出声,“朕都不知道,原来朕的后宫竟然如此藏龙卧虎,真是叫朕大开眼界!也叫朕愧疚的想要去跟列祖列宗请罪了,朕过去倒是小瞧了诸位爱卿!”
朝臣们:“……”
听着皇帝这不阴不阳反正明显不大对头的话,所有人一时间都不敢开口,只满心肠都是问号。
突然多了个亲……
做臣子的总不好叫皇帝就被撂在那儿, 不敢说话也不成,忠心臣子不能干那事儿。
于是在众人都跪在殿内细细品味皇帝的阴阳怪气时,中立派为首的石太傅膝行上前几步泥首下去, 再抬起头, 面上满是‘虽然老臣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万岁爷不高兴, 臣等便是罪该万死’的忠(虚)心(伪)模样——
“万岁爷此言让臣等惶恐,千错万错都是臣等的错!自万岁爷继位以来, 山河清明, 家国稳定, 您乃是千古难见的明君, 还请万岁爷骂醒臣等愚笨的,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啊!”
朝臣:“……”娘咧, 论拍龙屁满朝文武加起来都撵不上这个老东西,什么玩意儿!不就是嘴快吗?当谁不会说似的。
“就是啊,满大清谁不知道万岁爷的仁慈, 老百姓们安居乐业,天灾人祸都少了许多, 定是老天爷都称赞您善于治下。臣等愚笨, 恳请万岁爷恕罪啊!”这是向石太傅看齐的那一拨。
论奸猾狡诈他们比不过关尔佳氏这些大家族出来的, 论青天老爷他们也吃不了寒门出身那几个苦, 寥寥几分本事也总有青出于蓝的天子门生还虎视眈眈, 他们只能捧着一颗忠心, 研究透了石太傅行事, 紧随其后,才能立在这金銮殿里。
而实在是追不上这帮中立派速度,心思叵测的那几个, 这会子不敢说话,只能低垂着头做愧疚姿态了。
实则心里的问号带着尖尖的尾巴一下下戳心窝子上,憋屈得他们想吐血。
肯定是贵妃搞的鬼,她不但夺了世家替自家女儿这么久的布置占了后宫妃嫔的高位,更在后宫搞东搞西,叫万岁爷抓住机会,恨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要不是世家同气连枝,说不准以后谁也站不起来,只能匍匐在皇帝脚下了。
关尔佳氏分支所出的几个偷偷冲着马佳老爷子和伊尔根家的人使眼色,还是不肯放弃。
好在皇帝很体人意,皇帝也没打算让他们就这么放弃。
听了几个人请罪的动静,皇帝冷笑着重重将茶盏放在御案上:“爱卿们应该很好奇昨天贵妃为七巧节张罗的巾帼榜吧?”
朝臣:不,听皇帝这语气之诡异,他们一点都不好奇。
“既然尔等都道朕是仁君,朕就满足你们的好奇。”皇帝冷哼,自顾说下去,“这巾帼榜的二榜乃是皇城内所有有银子的人共同押注,朕本来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昨儿个晚间内务府一送上来折子,惊得朕一夜都没睡好。”
有人逮住机会,赶忙开口:“启禀皇上,贵妃此举大为不妥,贵妃乃是后宫位分最高的后妃,伺候好万岁爷,为其他妃嫔表率,掌管六宫之事,安分守己,为万岁爷绵延子嗣才是本分。可贵妃竟然效仿金榜题名,教唆一帮奴才胡闹,甚至由得宫女用状元、榜眼和探花之名,分明是牝鸡司晨,妄图以后妃之身份倒行逆施,此乃大逆不道,万岁爷明鉴,贵妃实在不堪为高位,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后宫便要乱了啊!”
石太傅看懂了皇帝眼神里的嘲讽,大气凛然反驳:“齐大人分明是胡搅蛮缠,牝鸡司晨乃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