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小动作,将那对母女救了下来。
之后他们一直查不出孙菲艳母女两人还活着的消息,恐怕也是顾家动的手脚。
“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谢鸿博一怒之下,抄起手里的拐棍便直接朝着面前的几人砸去,颤抖的手却显示着他此刻的不平静。
——
谢鸿博再一次被检察机关的人带走了。
这一次,面对铁证,谢鸿博改变了之前的言辞,没有再隐瞒他当年和杨琬妮的关系。
不过,这段关系从谢鸿博的口中说出来,却成了:他是被杨琬妮缠上的那个。
“杨琬妮也算是我的学生之一,她在文学诗词方面很有天赋,我欣赏她这样的天赋,因此在这方面经常给她指导。”
“不仅是杨琬妮,我对其他学生也是如此。”面对检察方的人,谢鸿博面色坦然地说道。
顿了顿,谢鸿博又道:“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杨琬妮对我这个师长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知道这件事之后,我非常严厉地批评了她,但是,我的批评没有让她打消念头,反而让她开始变本加厉。”
“对于杨琬妮内心更多的想法,当时我并不知情,依旧将她当做普通的学生对待,直到有一天,她在给我准备的汤里加了东西,我一时不察,犯下了难以挽回的错误。”说到这里,谢鸿博脸上露出了自责又悔恨的神情,仿佛确有其事一般。
听完谢鸿博的讲述,检察方的人皱起了眉:“这些事情你当时为什么没有进行上报?”
谢鸿博叹了口气,解释道:“一来,杨琬妮大好的青春,我不想让她的人生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就毁了,二来,我也的确存了私心,不想让自己的名声、事业受到影响。”
检察方的人显然并未被谢鸿博的真情‘感动’,继续面色严肃地问:“那么,这件事你为什么要诬陷顾庆华?”
闻言,谢鸿博状似一愣,然后想也没想便道:“我没有诬陷他。”
“顾庆华趁着留院观察期间,对杨琬妮实施了不轨这是事实,他销毁证据也是事实,我之前不承认,只是不确定杨琬妮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而已。”谢鸿博认真地说道。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不忘将顾老爷子拉下深渊。
“那么,杨琬妮的死,以及前不久顾耀白在境外发生意外,两件事,又是否是你所为?”
“当然不是!”谢鸿博拔高了声音,又道:“杨琬妮当初发现自己怀孕之后,找上的人是顾庆华,又不是我,可以说,对那个孩子,我一直都不知情,我又怎么会去害他们呢,而且如果我知道顾耀白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去害自己的孩子!”
“是顾庆华,是他!他开始害死杨琬妮是为了掩盖他曾经犯下的罪孽,而他知道顾耀白不是他的孩子之后,表面上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背地里却已经起了歹念,这一次他害死了顾耀白就是为了报复我。”
一边说着,谢鸿博已经老泪纵横:“可怜了我的孩子啊,我要是早知道,哪能让他……”
谢鸿博这戏演的声情并茂。
要不是在座的检察方的几人‘见多识广’,差一点都要被他感动了。
——
因为这件事情暂时调查无果,因此,关于谢、顾两方的调查再一次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僵局。
这个女人叫魏琴芝,和她一同来到b市的还有她的女儿。
经过dna比对,魏琴芝的女儿,也同样与谢鸿博存在血缘关系。
这样的检测结果给了谢鸿博沉痛一击。
监察室里,看着眼前年近六十的老妇人,谢鸿博面露狐疑。
“你是……?”这个人,他看着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只是心里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
见状,对面的魏琴芝面露嘲讽:“老师你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还是当初祸害的人太多了,记不住我这一个了?”
直到魏琴芝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谢鸿博才骤然大惊。
“你——!你不是、”
“老师你是想说我不是已经死了是么?”魏琴芝冷笑,又道:“我当初是被逼得自杀了,可惜,没死成。”
“让你失望了。”
听到魏琴芝这话,谢鸿博知道自己完了,拐棍‘哐当’一声滚落在地,而他也顿时跌坐下来。
不再理会谢鸿博,魏琴芝向检察方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这些年里,谢鸿博用各种手段让很多人和他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魏琴芝也是其中一个,并且她跟着谢鸿博的时间不算短。
当时的魏琴芝还不到十九岁,因为长相出众被安排在文工团,第一次被叫去帮下来视察工作的谢鸿博打理内务时,魏琴芝是欣喜的,只当对方是个和善的首长,谢鸿博将她带到了总营部,她也没有多想。
可是很快噩梦便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谢鸿博利用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让魏琴芝被迫成了他的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