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庆之抱拳道:“主公,末将不辱使命,前来汇合。”
王奇说道:“做得不错,这一次我能在南方扫荡各县,得亏你在海曲县境内游走,使得梁沉象不敢轻举妄动。”
肖庆之道:“主公谬赞,实际上,卑职什么都没有做。”
王奇道:“如今我们的大军抵达海曲县城,这一次你回来,我们的兵力超过两万余人。这一次要打破海曲县,也就稳如泰山。”
肖庆之道:“请主公下令,末将立刻调兵进攻。”
王奇摇了摇头道:“进攻是要进攻的,可惜不是现在。眼下先和梁沉象说说话,先看看他怎么说,顺便,打击一下梁沉象的士气。”
说着话时,王奇朝诸葛丰点了点头。
诸葛丰当即安排了下去,把夏侯虎、蔡阳安排下去。
王奇刚准备策马往前,忽然又有一名士兵,自远处奔跑而来。
这是一名哨探,风尘仆仆赶路。
哨探径直来到王奇大军所在的区域,快速的说道:“我从莒县来,奉县令钟游命令,有重要消息要向国相禀报。”
士兵一听,直接带着人来到王奇的身旁。
哨探翻身下马,向王奇行了一礼,抱拳道:“国相,莒县战事已经结束,钟县令全歼来犯之敌,详细情况,钟县令书信中有记载。”
他取出书信递了上去。
王奇接过书信,拆开来快速浏览。
书信中的内容,是钟游应对孙敢的过程,说了钟游和谢安一起布局,早早在城内布下埋伏,引诱孙敢入城,最终歼灭孙敢的军队。
王奇看完后,看向哨探道:“钟游说,他把孙敢的脑袋,也一并送来了?”
“是!”
哨探取下悬挂在马腹旁边的兜囊。
兜囊中,装着孙敢的脑袋。
士兵接过来看了眼,朝王奇点了点头,就搁在一旁。
王奇吩咐道:“钟游的消息,来得刚合适。你休息一下,就准备启程返回。”
“是!”
哨探应下后就离开。
王奇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抬头看向海曲县的城楼上,笑容更甚。原本只有一个元丰,如今多了孙敢的脑袋,且孙敢的三千兵马全军覆没。
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王奇策马上前,来到城外百步停下。他抬头往城楼上看去,真元运转,高呼道:“本官王奇,梁沉象何在?”
梁沉象就在城楼上的。
他顶盔掼甲,神情肃然,显得有些紧张。
因为先前的时候,他的哨探传回消息,王奇率领的军队,竟是和聂封的军队汇合。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即丘县方面,已经归顺了王奇。
这是极为恶劣的消息。
很不利海曲国。
最关键的是,元丰亲自出城去劝说聂封。聂封都在王奇的麾下,显然元丰本身,也肯定落在了王奇的手中。
梁沉象深吸口气,压下了内心浮躁的情绪,高呼道:“王奇,本王率军坐镇海曲国。你如今带兵来,休想打破海曲国。”
“你如果识趣的话,就自己退走,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执意在海曲国一战,最终损失的是你,甚至于,你会在此折戟沉沙。”
梁沉象说道:“到时候你这个琅琊国的国相,也会丢尽颜面。”
“哈哈哈……”
王奇听到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笑声中,尽是嘲讽。
笑声中,尽是不屑。
梁沉象的面容,更是阴沉,说道:“王奇,你笑什么?”
王奇沉声道:“我之所以发笑,是你梁沉象说些话,真话都胆气不足,心气儿太虚。说什么休想打破海曲国,我自发兵之日,就说了不破海曲县,誓不还兵。”
“我如今攻打海曲县,麾下两万多精锐,你梁沉象还有多少兵力?”
“你那点兵力,守不住的。”
“我治理琅琊国,以仁义为先,以百姓为本,无数百姓心向本相。而你梁沉象,孤零零一个人,孤军盘踞海曲县。”
王奇说道:“我要打破海曲县,势在必行,不可阻挡。反倒是你,看似盘踞海曲县,借助城池镇守,实际上却是无根之萍,守不住的。”
梁沉象的面色,无比凝重。
王奇真是刁钻啊!
梁沉象哼了声,又道:“王奇,你也就能逞口舌之利。我告诉你,本王坐镇海曲国,还安排了一支骑兵,直扑莒县去。”
“哼,这事情你没有想到吧。”
“算算时间,这支奇兵说不定,都已经拿下莒县,你后路已经被切断。”
“王奇,不要自鸣得意。”
“你自以为厉害,殊不知,在我的眼中,早就判了你的死刑。”
梁沉象大袖一拂,断然道:“我梁沉象立国至今,一向谋定而后动。这一次和你交战,也一样是这般。王奇,你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