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给我把人杀了。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再议论。”
刘喜面色大变,劝谏道:“大人不可啊。一旦这么做,恐怕是更要激起民变。”
“民变?”
石崇那三角眼中,投射出森冷的光芒,更有着浓郁的杀意。
谁敢造反?
活得不耐烦了吗?
石崇大袖一拂,沉声道:“区区民变算什么,贱民如韭菜,杀了自然会再生。先生,你按照命令执行就是。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敢再议论。我石崇治下,谁敢折腾造反,谁就得死。”
刘喜再度劝道:“主公,如果在平常时候,卑职绝不劝说,直接执行命令。问题是眼下,关键时刻,不能如此莽撞。一旦这么安排,后果不堪设想。”
石崇说道:“恰恰是这关键时候,更需要这么安排,必须要这么做。乱世中用重典,值此之际,必须采用非常手段,才能压下所有的议论。先生,你就不必再劝,执行命令就是。我倒要看看,谁敢造反,谁敢来反抗我。”
刘喜还是不放心,说道:“大人,这……”
“不必再劝!”
石崇摇了摇头,他沉声道:“这一事情,就这么定了。你现在,执行命令去吧。早些去早些回来,杀了一批后,议论自然平息。”
“是!”
刘喜很无奈的应下。
他心中颇为后悔。
早知道,就不应该来劝说禀报的,事情还好处理一些。眼下把城内的消息禀报后,石崇的这一解决方案,反倒使得局势更为复杂,更为棘手。
刘喜也没有办法,只能去军中,调集一批士兵执行命令。
士兵的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一百人。一百士兵跟着刘喜一起,便直接在城内巡逻,一听到百姓议论,二话不说,上前便是胡乱砍杀。
连续的砍杀,短短不到半个时辰,死伤的百姓上百人。
消息,便在城内传开。
无数的百姓,噤若寒蝉,许多人对于石崇的仇恨更甚。
原本石崇治下的广陵县,就多苛捐杂税。好不容易要盼来齐王,百姓没想到自己的议论,却遭到屠戮,以至于百姓无比的愤怒。
聂封也是在城内的。
他很快就得到官府屠戮百姓的消息,聂封在短短时间,就把麾下的士兵全部集合。所有的人,云集在西城某处偏僻荒芜的住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