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宣传我高句丽即将遭到灭国之战,必须要一战。所以动员所有的人,让所有人都参与进来,我高句丽这一战,全民皆兵,全部都来抵抗。”
朴亦盛道:“丞相所言甚是。”
顿了顿,朴亦盛继续道:“这一战,丞相和大将军全权调度。不论是文官,亦或是武将,整个我高句丽国,倾力准备一战。”
“是!”
李昌诃、乙支文雄齐齐回答。
崔敏承和钟金国也是跟着回答,两人是最主要的参与人员,也都明白这一战的关键。
都是做好了准备。
这一战,高句丽全力以赴。
一众人各自离去,朴亦盛一个人坐在营帐中,思考着后续的思路。
在朴亦盛思考着后续思路时,却是一名内侍急匆匆的进入,躬身揖了一礼,道:“大王,太子殿下求见。”
“传!”
朴亦盛吩咐一声。
在内侍去传令后,不多时,一个二十开外的青年进入。
青年身高一百七十公分多一点,在高句丽来说,已然是生得器宇轩昂。他衣着华丽,头戴金冠,腰缠玉带,在大殿中站定后,青年道:“父王!”
来人名叫朴元启,是朴亦盛唯一的儿子。
朴亦盛四十开外的年纪了,后宫也是十来个妃子,可关键是,他女儿生了一堆,就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其他生下来的都是女儿。即便又儿子生下来,但因为年幼多病,都是早夭了。
朴亦盛道:“太子,你来所为何事?”
朴元启说道:“父王,儿子今天刚刚去府库抽调钱财时,府库的人,竟然直接拒绝了我。我如今要设宴款待来投奔的士人,如果连宴席都弄不好,还怎么招待这些人。这一情况,还请父王三思。”
朴亦盛听到后,面颊抽了抽。
他这个儿子,好文人雅士,然后一对人就在一起高谈阔论,一起洋洋洒洒谈论治国之道。这样的情况,朴元启倒是乐在其中,可是朴亦盛这样的老江湖看,这就是一起吹牛逼,一群人捧着朴元启的臭脚罢了。
所以,朴亦盛专门嘱咐了一番,禁止给朴元启钱财。
朴亦盛道:“太子,你是未来高句丽的继承人。你要做的,是要擦亮自己的眼睛,更要让自己有判断力,不能一群人来了,你都是无差别对待。”
“治国之才,那是极为罕见的,哪里有这么多的治国之才。这些人,依我看,都是一些滥竽充数的人。所以,朕掐断了你的钱财供应。”
“每个月给你东宫的钱,并不少。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超支,这实在是不妥当。”
朴亦盛有些恨铁不成钢。
要知道,朴元启不小了,可是如今,却是有些天真,更是太容易被骗了。
完全没有王者的心胸城府。
朴元启的内心,却是不认同的,他皱起了眉头,道:“父王,我这怎么就不是干正事儿了?如果没有最基本的钱财,谁愿意为东宫效劳?”
“齐国有句话,便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些人才要施展抱负,但也是为了利益来的。所以儿臣认为,该有的基本待遇,自然是不能差了。”
“如果不能多养一些门客,多养一些士人,对我们来说,肯定是难以发掘出更多人才的。父王,您就是一直穷惯了,所以抠抠搜搜的。”
“混帐东西!”
朴亦盛一下就怒了。
原本如今齐国即将杀来,高句丽已经是危在旦夕,面临着巨大的威胁。可是在这时候,朴元启还不省心,还要继续捣乱,简直是让朴亦盛怒火升起三丈高。
朴元启却是梗着脖子,他昂着头道:“父王,儿臣所言,也是句句属实的。如果你最基本的钱都没有,怎么能驱使人才?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这怎么能行呢?”
朴亦盛咬着牙,更是内心愤怒,高句丽如今,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可是他的这个儿子,还是不省心,还是一副要大搞宴会的模样。
这样有用吗?
根本没用。
朴亦盛因为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他对朴元启很是宠溺,只是到如今高句丽,已经处在生死抉择上,朴亦盛内心怒气上来,他也没了耐心去仔细阐述,便大袖一拂,呵斥道:“来人,送太子回宫,禁足一月。一个月内,禁止离开东宫,也禁止任何人前往探望。”
“是!”
士兵得令,摆手让朴元启往外走。
朴元启很是惊讶。
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回事?
不过是一件区区消失,竟然要关他的禁闭。
朴元启根本不管这士兵,大袖一拂,道:“别碰我,父皇,儿臣就是不明白。儿臣这好端端的,您关我做什么?这收买人心,难道不需要用钱吗?没有宴会,儿臣如何挖掘人才。没有钱财,儿臣如何招揽这些人。”
朴亦盛道:“你这些,都是浮于表面,一群滥竽充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