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两侧的山上,已经打探到金在山的兵力,有布置,但不是太多。反倒是我们的士兵晚上摸过去时,发现曹山口南线方面,有金在山的兵力驻扎镇守。”
“也就是说,如今的曹山口,实际上等于是一个口袋阵。左右两侧山坡上,是金在山的兵力。前方的出口,也被驻扎的高句丽军队堵住。”
“这就意味着,我们一旦钻进去,就会遭到三个方面的攻打。”
“按照秦常源的策略,我们派遣少许士兵度过到山口这一区域,在南线切断金在山的后勤补给。可是金在山的大军驻扎,这一谋划,也就有些难办了,近乎是不可能办到的。”
林余泽也皱起了眉头。
他思考出破敌的计策,没想到金在山方面的布置,竟是如此的严谨。
如果金在山带着人都在山上,只有少数在曹山口南线驻扎,那么齐国的士兵度过了曹山口,金在山就被孤立。如今情况却不一样,想要孤立金在山很难。
秦常源主动道:“事到如今,的确要改变策略和计划。否则这一战下来,我们根本就无法取胜,甚至会再度重演大同江南岸渡江的情况。”
林余泽道:“是这个意思,我也认为必须做出调整。这些高句丽的人在山上,大规模的轰炸可以,但要灭掉对方也不容易,情况很难办啊!”
秦常源道:“可否绕道呢?”
“不行!”
肖庆之摇头道:“附近只有这一条南下的道路,即便有其余的道路,却是更远。再者,我们大规模改道,高句丽也会改变镇守的地点。总之,要绕道南下,行不通的。”
林余泽、秦常源都是仔细的思考着。
情况变化,他们的预想失败,当下的情况就有些复杂起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
一行人继续赶路,当士兵返回禀报,说距离曹山口已经不足十里路左右的时候,林余泽忽然道:“这一战,我倒是有一个不成熟的策略。”
肖庆之道:“什么策略?”
林余泽说道:“高句丽方面,不是自认为,他们借助曹山口能镇守吗?我们这一次,便实施斩首计划。”
“斩首计划?”
秦常源眨了眨眼睛,问道:“林军师,你的斩首计划,是什么意思呢?”
林余泽道:“白天的时候,要度过曹山口很难,毕竟两侧有高句丽的兵力坐镇。可是,我们大可以晚上时,派遣军中的高手,潜入曹山口南线高句丽的军营中,直接刺杀金在山。只要是金在山死了,高句丽必败无疑。到时候,我们可以发起突袭,趁着晚上打破高句丽的营地。”
秦常源道:“这一计划,我认为可以作为一个备选计划。原因很简单,金在山不是贪图享乐之辈,他是一直在军营,不好找寻。另外,敌人是有步枪的,刺杀也会很危险。而且一旦暴露,被追杀时更挡不住步枪射击。所以我暂时,持保留意见。”
肖庆之道:“本将也认为作为备选计划。”
聂封也点头赞同。
在当前的情况下,刺杀虽说有用,却难以改变大局。甚至一旦暴露,刺杀就变成了自杀,是最不划算的。
林余泽见自己的计划暂时被搁置,他再度道:“除斩首计划外,依我看,我们如今,只能是采取老办法,用先前摒弃的计划破敌。”
肖庆之道:“什么计划?”
林余泽说道:“肖将军、聂将军、秦军师,曹山口的这一处位置,是一处要道。山坡上可以布置士兵,占据制高点,扼守要道。”
“这是正常的情况。”
“根据打探到的消息,曹山口的山坡,却是陡峭形的山坡,并非普通的斜坡,算不上传统意义的制高点。即便布下埋伏,也就是靠近道路的山坡上一线,能布置伏兵,能布置镇守。”
“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只要我们以大炮先轰炸山上,压制山上的高句丽士兵。然后我们在山下各处,挖出大坑,放置火药,直接爆破曹山口。当然,我知道士兵禀报,说岩石坚固,不易于爆破,可是如今没办法,就采取这个策略。”
“先爆破一番,在山下炸出大坑。下一步,再填入更多的火药,继续爆炸。那么一番爆炸后,曹山口必然垮塌,山上的伏兵自然而然的也就失去作用。”
“要度过曹山口,也就轻松。”
林余泽道:“这一建议,是否可行呢?”
肖庆之思索一番,摇头道:“两侧是坚固山石,要爆破不容易的。此前就得了消息,曹山口多是岩石,不容易爆破。再者,你想着爆破一部分,可如果爆炸后,曹山口山下的道路,又被滚落下来的石头堵住,我们怎么杀过去?”
“一番爆炸,反而可能堵住我们的道路,使得我们难以赶路。”
肖庆之叹息道:“所以我不赞同爆破计划。”
林余泽道:“斩首计划不行,爆破也不会,而一旦轰炸曹山口两侧,强行杀过去,又会死伤无数。要打破这曹山口,那就有些困难。再者,计划都没有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