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工作,所有人如今都是认可齐国,都是愿意为齐国效力。
浩浩荡荡的大军南下,在南下走了不到二十里路时,就有哨探返回,禀报说通往平壤城的半路上,遇到了阻击,有高句丽的军队在半路上借助高地阻击。
王奇听到这一情况后,下令大军暂缓进攻,然后吩咐聂封带兵前往解决。
事到如今,大势已成。
区区阻击,根本成不了气候。
周子山心中琢磨一番后,他却是忽然道:“陛下,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儿啊。”
王奇道:“什么意思?”
周子山郑重道:“按理说,金在山归顺,以及朴元启被俘虏的消息传回,根本不可能再有抵抗的事情。只要是高句丽彻底乱了,不会半途抵挡。可是如今,却是有军队在半路上阻击,这就意味着,高句丽是铁了心要抵挡,高句丽王朴亦盛,也是要直接抵抗到底的。”
王奇道:“子山的分析,的确是有道理。高句丽方面,应该是铁了心要抵挡。既然朴亦盛决定要死战,那么接下来,我们是否可以论断,这郑善器方面,或许是朴亦盛的诱饵?”
周子山道:“暂时不确定。”
诸葛丰也是附和道:“郑善器的问题,还是需要更确切的消息。”
王奇说道:“郑善器这里,暂时就不管他。一切,按照我们的节奏推进。更何况,有了朴元启在,也可以借此来对付朴亦盛。不管他是否真要是抵抗,都可以利用朴元启的。”
周子山道:“是这个道理。”
王奇想了想,道:“来人,通知金在山来一趟。”
“是!”
士兵得令,转身就下去通知。
不多时,金在山来到了王奇的身前,躬身行礼道:“金在山,拜见皇帝陛下。”
王奇说道:“金在山,关于郑善器这个人,你知道吗?”
“知道!”
金在山说道:“陛下,论及关系,我和郑善器是同门师兄弟,我是师兄,他是师弟。我和郑善器,都是师从于大将军乙支文雄的。”
王奇道:“你说说,这个人有什么特点?”
金在山仔细的想了想,便道:“郑善器的性格,为人挺仗义的,另外很鲜明的一点,就是他极为孝顺,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
“郑善器也有能力,文武双全,只是这个人,有些时运不济。他有能力,问题是每一次上战场,他都是没能打赢,都是吃了败仗。”
“以至于蹉跎了几十年,时至今日,也只是一个镇守南城门的将军。”
王奇听完后心中大体明白了过来。
这一切,还是看郑善器的母亲,当然有郑善跃的影响,相信郑善跃撰写书信回去,那么郑善器的归顺,倒是多了几分的真实。
王奇沉声道:“关于郑善器其人,听从了郑善跃的劝说,已经派人传来书信,表示他会打开南城门,迎接大军入城,这一事情你怎么看?”
“应该不假!”
金在山郑重回答。
王奇道:“理由呢?”
金在山说道:“众所周知,郑善器的母亲柳氏,对小儿子郑善跃很是疼爱。同时,柳氏其人,很有些手段,但更是趋吉避凶的老妇人。”
“她这样的人,不懂什么家国大义的,只知道家族的利益。所以有郑善跃的劝说,柳氏肯定会心动。郑善器考虑到家人,尤其是考虑他的母亲,所以我认为,郑善器的归顺不是弄虚作假的。”
王奇道:“但愿如此。”
王奇摆了摆手,金在山就转身退下。
王奇又等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前方已有哨探返回,禀报说路途上占据高地的高句丽士兵,已经是被彻底击败,大军可以继续赶路了。
王奇大军再度启程,十余万大军的行进,形成了一股浩荡洪流,根本就无法阻拦。即便是南下途中,又遇到两拨阻拦,可是,都是轻易被击溃。
十月十二这一日。
王奇率领的大军,已经是兵临平壤北城外。
大军抵达了后,暂时并没有进攻,王奇却是安排了人,把朴元启捆绑在了木桩上,然后让人高呼朴亦盛出来一见。
在王奇麾下的士兵呐喊后,城楼上,朴亦盛他看到了城外的一幕。
朴亦盛被齐国士兵扛着,立在了城外百步距离。
至于齐国大军则是更远。
避免遭到射击。
朴亦盛看到了被绑在了木桩上,已经有些奄奄一息,甚至有些颓废的朴元启。他的内心,一下就揪住,甚至内心无比的难受。
他的儿啊!
竟是被捆绑在了木桩上。
可恶!
该死的王奇!
朴亦盛内心诅咒了王奇不知道多少遍,但他如今,却是面临一个困境,不管儿子的死活,那么儿子安全堪忧,甚至他也会处处为难。
可是一旦顾虑到儿子,甚至王奇这时候让士兵喊话,让他出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