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对于粉丝的人数说有比例控制的。晚粉人多签少，被抽中的简直就是天选之子。

尤其是节目组刚公布结果，一刷超话全都是在晒截图的，看到不认识的id，她们还能忍着柠檬味的眼泪说一句恭喜，而看到余娇之后就忍不住了。

凭什么？节目组是不是瞧不起她们？

现在只剩下了三十名练习生，化妆的时间比以前缩短了一大半。

顾回晚他们三点半才下楼，刚走出宿舍楼的们，就被栏杆外面堪称地摊儿的场面震惊到了。

？

节目组都穷成这样了吗？

四个人不由停下了脚步驻足观望，仔细看了一会儿后才发现这好像不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没看那个正在拆纸壳箱的人是顾回晚的站姐吗？就是脸上贴了个啥？

“这是干什么呢？”顾回晚问林行知。

林行知看着顾回晚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不由咽下了刚到嘴边的答案，“你想知道？”

顾回晚点了点头。

“那就去看看吧。”林行知拉着顾回晚，转头和裴映光说：“你们要是急就先去。”

宋修看了看林行知抓着顾回晚的手，道：“我们不急啊，一起去吧。”

“……好吧。”

顾回晚心思直接奔着余娇的地摊去了，看到余娇脸上贴着的纹身贴，更好奇了：“她脸上贴的是顾吗？”

奈何没戴眼镜，只能眯起眼睛看，但也能看出一个朦胧的轮廓。

“是顾。”林行知回答道，“这个应援礼包设计得不错。”

宋修原本还以为是零食，看见是这种东西，看了看便拉着裴映光准备走了，毕竟他对印着自己脸的东西没有想法。而林行知陪着顾回晚留了下来。

“这是应援礼包？”顾回晚倒是第一次见这种东西，以前节目组不让粉丝们带这种东西来，二公的时候到场的粉丝多了，节目组看不住了，只要不是拿着特别夸张的大灯牌进去，工作人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能要一个吗？”顾回晚非常不好意思地问。

他觉得自己这样明目张胆地和粉丝要东西有点不太道德，但是又很想要。

只能怪这个纹身贴设计的太好看了。

栏杆外面有很多家粉丝，余娇离顾回晚他们有一小段距离，而且正在忙着给礼物套上定制的包装，根本没时间看这边的情况，更不可能听到顾回晚他们的对话了。

但站在栏杆旁边的其他家粉丝听到了，直接喊余娇的名字：“余娇，你被翻牌了！”

余娇一脸懵地抬起头，看到顾回晚他们站在那儿更懵了，“这是怎么了？”

“姐姐！你可以过来一下嘛？”顾回晚朝余娇招手。

余娇和旁边的女生嘱咐了几句，来到顾回晚面前，“怎么了？有事快说，我现在有点忙。”

她见了顾回晚太多次，已经从那种激动的粉丝心理转变成了朋友关系，多少一句话少说一句话就不那么重要了，此时此刻当然以应援礼包为重。

顾回晚愣了下，有些不敢相信，他已经不是余娇的小宝贝了吗？

“没事儿吗？没事我就回去了，忙着呢。”余娇看顾回晚没说话，又催促道。

旁边的别家粉丝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可以吗？

顾回晚被这么一催，也没时间伤心，立刻道：“有！”

“姐姐，你发的那些……”顾回晚不好意思极了。

顾回晚还没说完，林行知就开口道：“那些周边有点可爱，能送我们一份吗？”

余娇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可以，超话等级给我看一下。”

等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刚想弥补一下，顾回晚就开了口。

“超话？”顾回晚歪了歪头，“我有，要多少级啊？”

“你不需要……我刚才就是说习惯了。”

“没关系，按你们的规矩来吧。”

余娇犹豫地道：“五级。”

今天是舞台演出，等待的时候会很无聊，几乎所有的练习生都带了手机。顾回晚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点进了微博。

很好，他在自己的超话只有一级。

“嗯……等级可以不要卡的这么死吗？”

顾回晚的脸渐渐红了，他这辈子还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明明是他自己说要按规矩来，结果又不合格，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