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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4)(2 / 3)

以这种旁观者的视角看到那一切呢?

珊女士突然站起身,走到他旁边,伸出双手抱住了他。

一声叹息:这不是记忆,这是将来。

李梓玥久违地请假了。为了让舍友帮忙请假,她甚至厚着脸皮降了自己的辈分。

上次她请假还是因为在屏玉美术馆那里跨级挑战被刺激得不轻,这次还是跟那件事有关。

她做贼心虚地掩着门,求舍友帮忙带饭,还夸张地说她昨晚也没吃,饿得要死需要大分量的。

舍友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走出去。

李梓玥关好门,转身长舒了一口气,又开始纠结。

这可咋整啊

战斗系的学生寝室里都会有一堆药品,跌打损伤、内服外用一大框,但他们对自己有数,对别人的伤可没底。

房间里拉着窗帘,灯也没开,可视度极低,只能看见微微发着光的白玉笛。

李梓玥穿着棉拖鞋踩在地毯上,轻手轻脚地往床边走。

铺着碎花蓝色床单的单人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齐腰的黑发披散,毫无血色的脸不仅没有拉低他的颜值,反倒给他增加了一分病弱美,一支有些裂痕的白玉笛放在他旁边,流苏散落,与黑发交织在一起。

李梓玥如同做贼一般探头探脑着,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最后也只是敢六芒星放到他旁边。

她压根没胆子扒这位的衣服,只能大热天开着暖风空调,强行烘干,转来转去也没发现究竟哪里有伤口,只得先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也不知道大人是发生了什么才会伤成这样难道是a级诡异?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李梓玥慢慢蹲下,有些苦恼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位大人不能被学校发现,因为她的晨曦在他出现的那刻都快闪爆了。

这种出现方式,大人肯定已经不能算作人,可无论是召唤物还是诡异,都不是能被学校发现的存在。

可是如果他一直不醒,李梓玥不觉得她能够瞒多久。

她叹了口气,转身去找她还没写完的实践课作业,打算走一步看一步。

才转过身,她就敏锐地听见什么破空的声音,完全没有思考,李梓玥猛得往下一蹲,只听见哆得一声,什么东西钉到了墙上。

她连忙出声道: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如同乌龟般慢慢转过身子,李梓玥此时就傻呆呆地蹲着,当面叫神明她叫不出口,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好在尴尬的气氛很快就被打破,躺着的人施施然坐起来,非常自来熟地走到她旁边,熟练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大人李梓玥梗着脖子,脑袋里乱糟糟的,看似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想,就是脸唰得红了。

[闻折柳。]

三个横平竖直的字陡然出现在空中,很顺手加了个标点符号,这个句号并不圆润,倒是有点像是一朵花。

哦闻大人。

李梓玥傻呆呆地应了声,她不知道自己应该问什么,憋了半天道: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或者,您要不要吃饭?

华国人的观念里,没有什么是吃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吃一顿。

闻折柳对她勾了勾唇,又拍了拍她的脑袋。

李梓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晕乎乎地想,莫非是她散着头发,比较好拍?

闻折柳没说吃饭,只是望了望周围的环境,打算开门直接出去。

李梓玥一着急,连忙扑过去抓住他的手:别,别,万一让学校的人发现你就不好了

玥玥,你怎么了?外面是舍友听到动静、有些疑惑的声音。

李梓玥提高嗓音:没,我滑了一跤。

你小心一点啊,明天地中海的课,我可不想再帮你请一次假。

听着声音远去,李梓玥松了口气,她一抬头就对上了闻折柳银色的眼睛,连忙松开手,磕磕绊绊地道歉。

闻折柳的手很凉,如同那支玉笛一般,光滑细腻,李梓玥忍不住搓了搓手,又在心里唾弃自己逐渐痴汉的行为。

她觉得闻折柳可能是用了个什么道具死而复生,陡然被她召唤过来,便忍不住为他打算起来。

闻大人,我们学校还留着好几个b级能力者,还有校长的结界在,咱要不先思考一下怎么跑路?

闻折柳似乎心情很好,他又一次拍了拍李梓玥的脑袋:[你带着笛子出去。]

眼前白色的字如同萤火虫般散开,李梓玥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的人就消失了。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

李梓玥深吸一口气,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脑壳,先跑到卫生间里去把自己的手洗个遍,才小心翼翼揣上白玉笛走出门。

此时天快黑了,咸蛋黄似的太阳挂在边角处,带出有些血红的云彩。路上有许多穿着校服散步消食的学生,每个人脸上都被夕阳映得黑黄,他们聚在一起,如同普通学生一般聊着八卦。

李梓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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