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阙一向是唯恐天下不怕。
见老五身中吴颜的暗枪,却很开心。
得瑟的唱了起来。
“人在江湖飘呀,哪能不挨刀呀!哈哈哈哈哈!”
老五身残志坚,看不惯徐城阙那张看人吃瘪就在边上得瑟的嘴脸,一脚踹开他的椅子,带有一点巧力,整张木椅瞬间跌倒。
“哎呀!”徐城阙没想到老五会来这一手,突然一下,摔坐在地,屁股下面是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不由自主叫了声。
他叫的悲惨,老五听到眯眼微笑。
“活该。”
吴颜是典型惹事生非,煽风点火的主儿,见徐城阙被惨摔,笑的半靠在司卿怀里,乐不思蜀。
毫不自知,自己于司卿没有丝毫的戒备。
司卿被她依着,脚下用力,挺直腰,让她靠的舒服,被她的开心所渲染,嘴角扯起来那抹笑。
她已经彻底习惯他了!
他们两人间便是,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却在楼上看你。
老五距离吴颜一步远,他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坐了一会儿,觉得手脚不在麻痹,已经恢复正常,站起身将手里的图递给吴颜。
虽然动作有些大,他却意外的轻松,伤口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身体似乎也轻松许多,他下意识的想到她的药。
他从小到大也受过许多的伤,却从来没有见过绿色的药。
以及他将老六带回去,找到师叔时,说的话。‘毒素已解,那位乃是调养之法。’
当时他就认定吴颜不是寻常人。
“吴颜,这是地图,不过有很多地方都有机关,我不确定变成了什么机关,所以,只有将有机关的地方标注出来。”
徐城阙摔坐在地,瞪着始作俑者,对方却在和大魔王家的女人交谈,碍于大魔王,碍于吴颜偶尔的抽风,他只得忍。
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小家伙耍花招,摔跤。
他只是想逗逗他,却没有想到反而自己是被逗的那个。
他记住他了!
哆嗦着腿爬起来,坐在沙发上,不想理他们。
拉长耳朵留意他们的话。
吴颜接过。
白纸上黑墨挥洒自如。
一张地图,洋洋洒洒的一跃而起,像是一个迷宫。旁边还标注着长度,高度。
一层,二层,分开。
地下三层,四层,密密麻麻的xx应该是他标注机关的地方。
甚至还细心的标注上地下房间,休息室,怀疑的地方。
最下面一横线。
吴颜见到他所绘画的东西,不由的有些好奇,他一个隐世家族子弟不旦精通各种机关,暗器,还为什么如此会画画?
好厉害。
“啧啧啧,新一代影视家族的青少年,既然这样博学多才。不旦能飞天遁地,还能绘画制图。”
老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我对外的身份是美术生。制图是我研究法术的时候为了掌控其中的精确程度,找来凡人间的几本书练过。”
吴颜盯着他的图,看了几眼,记在心里。
“老五,你觉得东西在那里?”
老五几乎想都没有想,张口便答。
“最下面。只有最四面的实验室,以及最下那片黑暗部分,我没有去过。如果是那药物和配方,我相信很有可能在实验室,可是你既然不是为了药物,那最下面一层就是,最让人在意的阵法。”
吴颜凛眉:“你没有去过吗?”
老五摇头:“不曾去过。”
双方无语,老五抬眸见着月光被乌云所遮挡,心里有些不安。
“时间差不多,我回去了!”老六还在那里躺在,他不去看看,不放心。
转身作势便要离开。
吴颜开口叫住了他。
“你就打算这样走了吗?”
老五回眸,显然没有理解她说的意思。
吴颜若有所思。
“我救了你的命,你就不打算表示一下吗?”
老五还是没有明白,依旧顺着他的话,向下说。
“救命之恩,怎敢遗忘?”
想了想,似乎通透了。
“不知恩人想要什么?”
吴颜直勾勾的盯着他鼓鼓囊囊的口袋里。
这家伙有不少好东西。
“我不需要你记着我的恩情。如果你非要报答我的话就,随便给个几千万就成。”
老五:“……”难道他不知道,他两个人情,价值比金钱还大吗?
更何况他张口就是几千万。
他出门比较急,别说千万了,几百块都没有。
活了十八年的他,第一次感到窘迫。
修养,稳重瞬间都见了鬼。
然而对上吴颜的不容拒绝,他只得硬着头皮,梗着脖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