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竹抚平袖口的衣袖,轻轻开口。
“那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天,你的地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震荡在吴颜的耳膜。
眼睛无法移开对方。
那幽怨是什么?
说是收到了自己的委屈吗,她一点不相信。
这家伙,一看是个正常人,其实心里潜伏着一个恶魔时不时的跳出来。蹦达一下再蹦哒一下。
吴颜虽然不记得了确也不是个蠢货。
防人之心不可无。
更何况他们才见面,真的没有几天。如果说被美色儿迷倒的话那也还真是。死了得了。
她早就对这样的美人已经有了免疫力。
心里觉得这个人很熟悉。
做不出来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要是一见钟情,为了这个人,要是不活的,那还真是做不出来。
“公子说笑了!”
“只要是你说的,小人自然会办的。”
“不过,还希望公子不要给在下说的任务太难。”
唐竹深深地看着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吴颜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吗?
可是这个人的身体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这就开始见面的时候除了那一身不能要的皮衣。
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是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
唐竹知道这货肯定是陷入了自己的视线。反应不过来。
也不想去故意提示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没事儿的时候眼睛总是喜欢寻找她。见到胖乎乎的人,又想靠近这一步。
可是每当靠近这一步,又觉得心里痒痒的,特别的不自然。
像是猫爪子,搭在心上似的。
“在你心里就是这样想我的吗?”
某人的视线太过犀利,吴颜嘴角抖了抖。
莫非是我吃的太多了吗?
完全不知道两个人在不同的。频道里面。
唐竹一挥手,走了。
不想你这个蠢货。
吴颜见他阴阳怪气儿的走掉。
看着跑,外面的人,马上就要进来收拾这个东西。
有些气闷,这个家伙,今天怎么回事儿啊?
赶紧胡吃海塞。
犹如暴风过后的镜面。
三光政策实行得彻底。
临走还拧着他没有喝完的那壶酒。
知道对方这个时候肯定会散步,然后去书房,早早的洗干净的时候去那里等着。
吴颜闲来无聊的坐在椅子上,拿着毛学着唐竹的样子摆足了架子,写字。
她发现自己不会写这个世界的字体。
说写的全部都是简笔纸。
突然屋子外面,外边来了几个人。
吴颜立刻缩了起来,顺着开着的门和窗户看出去。
是两个不认识的仆人。
以前以后的过来一个人在扫地一个人在修剪着花草枝叶。
仆人甲对仆人乙八卦说:“你听说了没有?公子三日之后打算去流萤山的流萤书院读书。”
仆人乙,惊讶的呼出了声,“不是吧!”压低声音。“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不是要说去黄山的吗?”
仆人甲得瑟,“黄山那只是一个小地方。你可不知道,流萤山那是几国中最好的书院,各国的有名幕僚学者丞相,都是从那里出来的。”
仆人乙:“你说的我那个书院我都知道。可是那个书院不是在三个国家之间,三不管的地带吗?万一打仗了怎么办?”
“打仗?不是还早着吗?反正又打不到山里面,怕什么。”
“公子不是……身体不好。”
声音哑的了,不断地压低。
声音沿远了一点,不知道他们嘀嘀咕咕的,又说了什么。
仆人乙像是干完了,自己的活儿,问仆人甲。“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仆人甲得瑟的昂头,“这可是热乎着呢,可是第一手消息。”
仆人乙惆怅不已,“那你知不知道工子会选谁跟着?”
仆人甲瞪眼,“那就不是你能操心的事儿啦。”
“出那么远的门,没有知根知底的人。多孤单吗?”
“唉,公子一向和管家,好。我们都没戏。”
然后两个人越走越远。走的时候似乎还冠上了这个院子的门。
吴颜蹲在墙角,脚有些发麻。
心里却非常的开心。
要是消息可靠的话,那唐竹几人以后不就要去上学?
上学的话应该就不用找人端茶倒水了吧?
按照他们这里的规矩上学的话,应该是不需要带任何仆人的。全部都是自力更生才对。
那她岂不是就获得了自由?
然后趁着一个没有什么人的时间,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