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力,要么让他爆体而亡,要么让他走火入魔。
药王发现他居然他娘的结了丹,心情极为大起大落,脸色又青又红又喜又惊又忧又叹,五彩斑斓,差点原地走火入魔。
喜的是楚照流居然还能结丹。
忧的是他几个月前才下过断言,这下被打脸了。
要是其他人也知道了,他就是在全天下面前被打脸了。
最终药王想了个法子,帮楚照流束缚住了澎湃的灵力,缺点就是重塑的灵脉脆弱,不能容纳太多灵力,每次灵力干涸后,滋味相当折磨人。
在他离谷时,老药王慈祥地叮嘱他,以后没事别瞎霍霍,老实低调做人。
谢酩听完,收回手,看他气色苍白,冷漠地吐出几个字:“自作自受。”
楚照流啧了声:“剑尊大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咱们大师兄可不喜欢你这种冷冰冰的棺材脸。”
谢酩脑中莫名又响起了那道声音。
“他喜欢温柔的”。
“哦?”谢酩淡淡问,“那敢问楚长老,如何才算怜香惜玉?”
这问的重点是不是有点奇怪?你不该问大师兄喜欢哪样的吗?
楚照流心里嘀咕,眼角余光扫到两人正在逐渐接近的一座城池,随手一指:“比如现在进城,好好休憩一晚。”
传送符送得有点歪,唯一称得上精准无误的,就是把他俩整好送进了一座怪诞的阵里。
鱼头山距离惑妖的封印地,全速也有差不多两三日的路程。
不过要是老实巴巴地从扶月山御剑过来,少说也要半个月,歪归歪,还是省时间了的。
楚照流漫不经心想着,压根没指望谢酩会良心发现,真就下到城里去休息一夜。
岂料他话音才落,谢酩就应道:“也好。”
鸣泓剑身一倾,朝着底下的城池飞去。
转瞬之间,两人就落到了城门外。
楚照流目瞪口呆。
收剑时谢酩还好心扶了他一把,轻飘飘地问:“够怜香惜玉了吗?”
楚照流:“……您还真是虚怀若谷。”
谢酩冷冷勾唇:“应当的。”
夙阳虽然地广人稀,但还是有一些城池的,纵然比不上烟霞扶月山一带的繁荣之地,好歹能提供舒适些的住处。
看这样子,方圆几百里估计就这一座有规模的小城了,要是错过了,接下来几日就更没地儿歇了。
进了城,也不怎么热闹,天色还未擦黑,商贩便已经收摊回家,街上行人匆匆,大多脸色憔悴,看得出大伙儿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不过两个气质不俗的陌生人进了城,一眼就能看出不是本地人,附近几家客栈立刻派出得力干将,积极揽客,其中一位尤其出彩:“两位客官应当是从外地而来吧!夙阳风沙大,晚上可不好走,这天都要黑了,不如来小店歇歇脚,两位远道而来,要是有什么不熟悉的,还可以问问我们哪,包管您满意!”
楚照流饶有兴致地望向这位口齿伶俐的伙计,笑了一笑:“好啊。”
两人跟着伙计进了客栈,要了两间上房。
伙计登记了一下,交出客房牌子,笑道:“我看两位气质不俗,神仙似的,肯定是修仙之士,不知需不需要厨房准备点吃食,尝尝味道?”
虽然早就辟谷了,不过楚照流还保持着和顾君衣下山乱跑时的习惯,欣然点头:“自然要,再上一坛你们这儿的特色好酒。”
谢酩本来一言不发,闻言望向伙计,嗓音清淡:“不必上酒。”
楚照流:“?”
谢酩面无表情:“毕竟我很怜香惜玉。”
楚照流:“……”
“或者你想让我告知大师兄?”
告状!又他娘的告状!
你几岁了还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