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好住的人不多,可以安静看书。至于吃食更是差极了,总是左等右等都等不来,所以他也不用等到了客栈再吃午食,正好路上用完,到客栈里后,赶紧多看些书比较好。
他就着水囊中的凉白开,死命咽下去两个馒头,因为脚步匆匆,吃完没多久就看见了来福客栈红色的幡旗。
略擦了擦唇角,他背着背篓,大跨步进了来福客栈,只这份着急忙慌马上就终止于搭着雪白的棉布巾迎上来的殷切中。
“欢迎光临,郎君一个人吗?”身穿青色短褐的跑堂一边微笑着问,一边利落将棉巾递过去,“郎君先擦擦脸,您这边请。”
于学鸿看着那雪白的棉巾,局促地摇了摇头:“不用——”他这一路赶过来,不知道脸上手上多少土,还是别糟蹋人家那么干净的棉巾。
“郎君不必客气,这是咱们来福客栈提供给所有客官的服务,不收银钱的。”跑堂笑着将棉巾塞过去,引着于学鸿往掌柜那边去。
于学鸿拿着棉巾,看着被自己捏出来的黑手印子,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那份急躁和迫切就被懵逼给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