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是做过统帅带兵的。
慕容长青看着谢东篱头头是道地给他讲解,虽然心里很信服,但是也不是不憋屈的。
人家是文官,但是自己不仅文不如人家,武也不如人家,对袖袖还比自己要好,自己凭什么跟他争?
慕容长青一边听,一边不足给自己灌酒。
到最后吃完饭了,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谢东篱让阿顺将他送回去,亲眼看着他进了角门,才回来报信。
阿顺一走,慕容长青就站直了身子,将扶着他的小厮一推,道:“我自己走,你别管我。”
慕容长青其实没有那么醉。
他只是面对谢东篱的从容不迫,觉得自己太尴尬了,所以借酒装醉而已。
谢东篱这边送走了慕容长青,回到内院,看见盈袖还在灯下坐着等他。
“怎么还没睡?”谢东篱一身酒气走了进来。
盈袖皱了皱鼻子,“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这是掉到酒缸里了吧?”
谢东篱笑道:“差不多,是喝多了点儿。”说着,他去浴房洗漱,又换了衣衫出来。
盈袖已经坐到床上了,谢东篱上了床,放下帐帘,给盈袖说了他今天请慕容长青吃酒的目的。
盈袖听到北齐密道的堪舆图,大吃一惊,道:“你怎么会有这个?谁给你的?”
谢东篱呵呵地笑,道:“北齐大皇子齐言榕回了北齐,可不是白回去的。”
“是他?!这个傀儡人这么厉害?!”盈袖很是惊喜说道。
谢东篱将一根手指放到她嘴边,微笑着道:“那是北齐大皇子,你怎么能说别人是傀儡人?可要记清楚了,话不能乱说。”
盈袖点点头,突然调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谢东篱的手指头,然后张嘴,将他的食指含在嘴里,抬起眼眸看他。
谢东篱心里一紧,全身燥热起来,索性伸出手指头在她嘴里动了动,压低声音道:“又不听话了?还想被如法炮制一番?”
“不敢不敢……小女子不敢了……”盈袖吐出他的手指头,忙往被子里躲进去。
“晚了。”谢东篱手一挥,嗤的一声,屋里的红木八角宫灯应声而熄,帐帘落了下来,无风自动。
……
而北齐京城的世家大族、高官显宦人家,最近都在流传着一个轰动无比的消息。
那就是,失踪多年的大皇子齐言榕,终于脱险归来了!
随着大皇子齐言榕平安归来,另一个传言也在北齐京城甚嚣尘上。
那就是,据说当年在东元国暗害大皇子齐言榕的人,另有其人,并不是大家都认为的四皇子,而是某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人。
这种话,简直就是直说是如今做了皇帝的八皇子下的手……
已经登基为齐诚帝的八皇子听了这个消息,气得打碎了自己最爱的琉璃盏,但是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笑着问身边的太监:“大哥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快请他进宫。我们兄弟多年未见,甚是想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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