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略微有些不喜。
他愤愤道:“那按你所说,我就什么都不做?”
嵇恒道:“可以多备酒。”
闻言。
胡亥满头黑线。
他就知道嵇恒在糊弄自己。
“酒酒酒,你怎么一天就知道酒?”
“我现在是在狱里,你不把我弄出去,我怎么给你弄酒?”
“我以前可没少给你酒喝!”
嵇恒道:
“这是你的事。”
“我这是小本经营,一两故事一两酒。”
“你给酒,我就开口。”
“不给酒……”
“那就一切免谈。”
“而且若想我再去开讲。”
“必须两壶酒。”
“两壶?”胡亥的声音一下拔高,瞪大着眼,道:“你怎么不去抢。”
嵇恒面色很平静,道:“两壶已经很公道了,你上次骂过我,若非我不计前嫌,三壶恐都不够。”
“另外。”
“若是只说给你一人听,一壶酒的确够了。”
“但现在远不止一人。”
“远不止一人,这是什么意思?”胡亥狐疑问道。
嵇恒看了看墙壁,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轻声道:“因为隔墙有耳。”
胡亥的愤怒!
“隔墙……有耳?”胡亥心神一凝。
他连忙转头看向四周,四周空荡荡的,不禁疑惑道:“四周没人啊。”
嵇恒扶了扶额,无语道:“是那间小屋的隔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