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心理。
更何况军队的情况更特殊。
每一个部队都有自己的光荣传统,有自己的辉煌历史,番号就是他们的精神寄托和精神支柱。
改,就意味着这个番号也许会消失。
对于军人来说这根剜心一样痛。
三年过去了,113旅作为全军最早的示范性师改旅作品,已经到了验收的时候。
同样,徐兴国的空突32旅也是这宗性质。
所以这次总部的意思是让这两种新老编制的部队进行一次对抗,不光是考验老模式的师一级作战单位的战斗力,也是对新编的合成部队的一次检验。
这对于113旅的宋一鸣和32空突旅的徐兴国来说,都无异于备考三年,今朝上科场。
给出怎样的答卷,不光关系到俩人的个人前途和荣誉,更是关系到所在部队、集团军的荣誉。
短短七天时间,两个旅竟然将e师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在联合作战、协同作战、空地配合方面,扁平化、综合化的旅级单位优势得以淋漓尽致的发挥和表现。
此次军演结束,回去肯定会受到表扬。
怎能不开心?
这次来,俩人是商量这份演习总结怎么写,如何凸出两个旅在军演期间的表现,把优点写凸出、写透。
同时也是相互庆祝一番。
俩人在大帐篷里坐下,勤务兵端了杯水过来,徐兴国手一挡。
“这种时候,不要水。”
他举手招了招。
他手下的兵拿了个水壶上来,递到他的手中。
徐兴国拧开盖子,拿起宋一鸣的杯子,将里头的水倒掉,然后倒上自己的“水”。
之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宋一鸣疑惑得拿起被子,一闻,惊道:“酒?”
徐兴国豪迈地举杯:“三年了!老宋,咱们都是一个集团军的,三年前,你我出任旅长的时候,多少人都觉得我们会出洋相?现在,我们要用实打实的成绩告诉所有人,我们是行的!我们对于合成旅战术的理解,是他们望尘莫及的,是他们,目光短浅!”
言毕,手一举。
“干了!”
这话把宋一鸣的情绪也带动起来了。
确实啊……
三年了。
三年前,改旅的时候,几乎没人看好这种作战模式。
甚至有认识火这是抄袭美军的模式,走别人走过的路,没有自己的特色。
这三年,宋一鸣一次休假都没有,天天扑在部队的训练上,组织干部集训,学习新的合成化作战战术,组织骨干集训,适应新配发的装备,还要磨合各新建制单位之间的默契度。
三年,光是手上脖子上的皮都晒脱了三层。
这种苦,当然也只有同期改旅并出任旅长的徐兴国能够感同身受。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