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
蚊子般的声音,娇羞的神情,连称呼都变了,与刚才咄咄相逼一比,呵呵,狼变羊呀,反差也太大了吧。
“馨儿小姐有事尽管请讲,许某一定竭尽所能,全力以赴。”“馨儿想,想请大人将我姐弟二人留在军伍之中,与鞑子拼个你死我活,以报杀父之仇。”刘馨儿抬头望向许汉青,隐隐有一丝决绝。
“这样啊,不好办哪!”许汉青觉得在军队中留下这样一个美女很不合适。
“馨儿虽然是一女流,舍弟虽然年幼,却也是将门之后,上得了马,使得动刀枪,行军打仗绝不会拖累大人,万望大人成全。”转眼间便珠泪涟涟,绝对有捧奥斯卡小金人的潜质。
子曰:子没曰但心里想: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不二利器。
面对着这样的带雨梨花,许汉青也不例外。
“馨儿小姐,你先别哭,先别哭,让我想一想,想一想。”许汉青拍着额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哦,有了。”许汉青看到书桌上的笔墨,突然来了灵感。
“您答应了,大人。”刘馨儿喜出望外。
“那个,是这样,在可慕坡啊,我这个头受了伤。”许汉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尴尬地说道:“不怕馨儿小姐笑话,现在是提笔忘字,连书也读不完整,呵呵,我的意思是想请馨儿小姐暂时帮我做一些抄抄写写的事情。革命工作吗,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知馨儿小姐意下如何?”冷不丁,许汉青又冒出了新名词。
“大人,何为革命工作?”刘馨儿很纳闷,瞪着一双妙目问道。
“革命工作,就是,就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就是早日打跑鞑子,大家过上好日子的意思!”许汉青急中生智,开始胡诌。
“哦,我明白啦。”刘馨儿恍然大悟。“只要能留在军伍,只要能报仇,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把令弟领来,我先看看他资质如何,以后再交待工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