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别人,我只能保证自己不会。”
唐月舒垂了一下眸子,不知道有没有信他说的话。
不过多数时候,男人的承诺都没有多听的价值。
但林川说话确实好听。
唐月舒并没有问他关于他的家庭怎么看待他挑选伴侣这件事的看法,这不是她关心的内容。
“那你打算追多久?二十天吗?”唐月舒问。
二十天,是林川昨晚说打算在巴黎逗留的时间。
在被追求这件事上,她还跟林川商量上了。
这听起来有点滑稽,仿佛她不是被追求的对象,而是作为旁观的第三人。
“你希望有多久?”林川征求她的意见,但声音里听着有笑意。
他还配合着逗她,这样像是甲乙双方在商讨合作进程。
唐月舒有点后知后觉:“……”
她不说话了,但是林川脸上的笑意让人很难忽略。
这顿下x午茶的时间过得很快,林川买来的甜品果然吃不完,有些被收进了唐月舒的冰箱里。
林川晚上没有约她,他似乎有别的安排。
唐月舒要忙着直播。
只不过林川后来说给她订了餐,让她要注意按时吃饭。
他好像格外关心唐月舒的身体健康,尤其是在她发过一次高烧之后。
——
晚上九点的巴黎,伴随着外面的雨声,路上撑伞的行人脚步或急或慢。
黑夜下,这样的雨景也在成全巴黎的孤独颂歌。
林川孤身在参加一个宴会。
这样的场合里,他手里端着一个高脚杯,西装革履,有点无聊地把玩着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戒指上做了一个小设计,是个转运环,可以转动的那种。
林川这次回去再来巴黎时,他的父亲问起来他的行程。
有些行程是瞒不了的,林川的父亲在得知他飞往巴黎时没说什么,虽然知子莫若父这句话在他看来并不全对,但他的父亲估计知道自己的儿子在为一个女人在巴黎停留。
林川还记得离开前一天,他和自己的父亲在公司见面。
“阿川,你是一个有分寸的人,应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有人会管他在法国干什么,也不在乎他和什么人交往,只要他知道分寸就行。
高脚杯里的红色酒液在玻璃壁上摇晃着,周围到处是光鲜亮丽的体面人,林川自然很适应这样的环境。
他来巴黎,自然也不只干一件事。
林氏涉及的产业不少,和多国都有生意上的往来,他无论在哪里都能有安排给他的工作。
一些应酬本来可以不参加,不过既然他在这里,来一趟也无妨。
应酬也不是非需要女伴不可。
于是林川孤身一人出席。
这个宴会来了很多生意人,可以说是各行各业都有,而且这里的人有相当一部分身上不只有一种职业,可以是生意人也可以是学校里的老师。
林川在这里游刃有余。
他在处理人际关系方面没什么困难,亚洲面孔在这里不多见,加上他的长相具有一定的辨识度,通常见过他的人不会再将他认错。
他在一个相对幽静的角落里拿出手机看了眼,调了静音,点开看,已经是唐月舒的直播时间,他在手机屏幕上看到了她今天的那一身打扮,眼角的那只蝴蝶很是灵动,她还做了发型,看起来更灵动了。
下午的时候,她说身上的衣服是自己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