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的时刻总是太短暂,就在季雅觉得还有好多好多话没有说,南宫月觉得怎么听也听不够的时候,有人轻轻在门外叩了两声。
“你就要回去了吗?”季雅恋恋不舍的拉住南宫月的手不放。
“是啊,繁森好不容易才能安排我出来这一回,我不能害了他!”南宫月何尝不是一样的舍不得,只是身为男人,总得更理智一些才是。看季雅开始撅起小嘴,眼中也有泪光闪动,南宫月叹息一声,重又把她搂进怀里“能见到你我已经很满足了!其实我真是没有想过能够在这里遇到你的,我只是随便来看看,你知道的,我不敢去找你!”
虽然刚才在出来的路上真的很想很想冲去花园公寓或者医院,去见一见季雅,可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因为他很明白,那样的冲动将给季雅带来可怕的后果!无论是南宫牧野还是林曼珠都一定会对他的行踪进行监视的。
百无聊赖下,他只能到这里来散散心,至少在这个空间里,他是自由的。他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见到季雅!当那个日思夜想的女孩结结实实的摔进他的怀里时,天知道他有多么激动。只是,他也知道,他的逗留只能到此为止了!不管他再怎么不愿离开,他都不能只为了自己一时的幸福和快乐,而让别人替他承担责任。
“不要担心,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切的一切都会有办法的!你说过的,幸福要靠自己争取,所以我一定会努力争取。你就是我地幸福,我不会放弃的!”南宫月重重在季雅额上印下一个吻,终于毅然离去。
“我说。小齐齐,不开心的时候就是要喝酒。你懂不懂?酒一喝到肚子里就开心了,你明白吗?”
如果有人听到季花说话地嗓音和声调,就一定能够知道,花姐又喝高了,只是现在。只有她和齐放两人在包厢里喝酒,各式各样的酒瓶东倒西歪地摊了一地,而齐放也早就歪靠在沙发上似乎人事不省,所以,季花等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声音回应她。
“我说,别不开心了,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我们原本就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要这样自责?难道说,我们打那个女人打错了吗?她那样贱的人就是欠揍!如果再给我见到她,还是一样狠狠揍她。这一回不把她打到半身不遂,我就不叫十三妹!”两人因为上次打了戴美倩的事。一直被责怪到现在。特别是齐放,每天都要面对母亲地哭泣。父亲的怨怼和姐姐的昏迷,心情之沮丧可想而知。既然什么忙也帮不上,他唯有天天借酒浇愁,喝醉了便什么也不知道,便不再有这样的痛苦了!
只是,真的就不痛苦了吗?看着姐姐这样了无声息的躺在病床上,除了心电仪器还有生命体征的显示,实际上却什么知觉都没有,叫他如何能够不心痛!
两行泪悄悄的从齐放眼角溢出,他是恨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姐姐,既不能帮她分担苦痛,也不能为她遮挡风雨,而做过的却只有更加给姐姐火上浇油而已。
“齐,齐!你怎么了?你哭了?”季花原本是想趴下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睡着,谁知道却在昏暗地灯光下见到了他眼角的泪滴,酒一下子惊醒不少,赶紧伸手帮他抹去泪水。
她不抹还好,越抹齐放反而越难受,眼泪止不住就滚滚从眼角溢出,顺着腮帮子无声的涟涟滚落。
“齐,齐!”季花突然觉得心好痛,看着他落泪,心就仿佛被一直无形地手紧紧揪着那样的疼!
“唉----!”她重重地叹息一声,哆哆嗦嗦地把滚烫的唇贴上了他地脸颊,轻轻吻去他眼角咸咸的又带一点点苦涩的眼泪。是谁说的,女人的爱抚是为男人疗伤的最好药物,如果真的是这样,她愿意做这个疗伤的药,为齐放疗伤的药!谁叫她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不可自拔的被他吸引了!
“不!不!”
齐放突然从炙热缠绵的激吻中惊醒过来,一把推开季花,花姐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措手不及跌坐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齐放连连道歉,踉踉跄跄的上来搀扶季花,却脚下一软,又一同倒在了地毯上,无巧不巧再一次吻上了季花的唇。
这无心的一吻倒比刚才那样疯狂缠绵的吻更要让人心神激荡,季花忍不住“嘤”了一声,朱唇微启,伸出舌尖,轻轻缠绕上了齐放的唇。
“不,不要!”想不到齐放竟再一次别过头去,拒绝了她的吻。
“你”季花接连两次被他推开,自尊心受了莫大的打击,一向爽朗洒脱的她鼻头一酸,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她虽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但绝对不是随便放浪的女人,更从来没有向男人主动投怀送抱过,如果不是因为太喜欢他,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已经有了那样的关系,她是绝对不会主动献吻的,然而,他竟然拒绝了!要她如何能够承受这样的羞辱!
“对不起,花姐!对不起”齐放这会儿酒已经醒了大半,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宛若泪人,心中懊恼不已,可是除却“对不起”他却又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你一定觉得我是随便的女人,我和男人喝酒猜拳,称兄道弟,勾肩搭背,所以你根本就看不起我,可是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