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往来。我家那口子开的鲜时光,开的彩票站,是得到的魏总照顾和提前告知消息,我们也是真金白银的投资,各种手续你们想必也都查了……”
方脸汉子用手里的碳素笔,敲了敲桌子:“老顾,说点有用的吧。”
顾长顺身体向后一靠:“你们来了,我想,距离我出去,想必也不远了。别生气,没有耍你们的意思,只是有句话想说,你们俩需要为自己考虑考虑了,你们背后的人,一旦失败了,会不会牵连到你们,大家都是同行,异地用人,像是我这样,等到我出去的时候,拿我进来的手续和条件,都不够完整。我出去之后,如果有需要的话,可能会成为反攻的先锋官,你们挺得住吗?还是你们背后那位可以,他在松江,还算不得什么,而他上面那一位,我觉得人家根本不知情……”
白面书生啪的拍了一下桌子:“顾长顺,现在是说你的问题,不要顾左而言他。”
“小兄弟,有句话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哦,就是你们口中的魏总,他说,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没意思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除非你们能栽赃到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破绽,不然没必要浪费时间了,干净的东西,经得起你们任何形式的查,你们不要以为这样的关系就一定有内幕,这一次你们要失望了,到底谁脏,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话至此,顾长顺掐灭了香烟,身体向后靠,面色平静,不发一言,闭目养神,也没有奢望再有抽一支香烟的待遇,或许接下来的几天,伙食也要降低了。
方脸汉子和白面书生对视一眼,他们不怕别的,就怕遇到这种知己知彼的老油条,偏偏查了一个底掉,几乎没有什么专门设置的障碍来阻挠查探,查出来的东西都经得起考察。
如果说开个果蔬超市,开一家居民区内小彩票站也算是违规的话,那他们到是有一些办法。
顾长顺不是不收礼,可他这样的人,抽个二十出头的玉溪烟是别人送的礼,家里冰柜里有冻着的小鸡大鹅之类礼品,算是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