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姊妹情深,一同入宫,也好有个照应。”
亦即是说,连钺的提议他是一定会接受了。
连乔其实并不在意他要纳谁为妃,只是因为同为连氏女,心里难免有些膈应。不过男人都是三心二意的狗东西,楚源无非渣得更明显一些,连乔也就不怎么计较这个了。
当然计不计较是一回事,醋意还是得表现出来——男人一面希望女人大度,一面又巴不得女人为自己吃醋,当真是犯贱。
所以连乔依旧楚楚可怜的看着楚源,“那么舍妹入宫之后,陛下还会不会这样宠爱臣妾?”
“你是你,怎会是旁人可以取代的?朕纳新人不过是为堵你大伯父的嘴,心里疼的却只有你一人。”楚源吻着她的发鬓,只觉得丝丝乌发间馨香无比,令人意荡神驰,“你身上好香啊。”
连乔嫣然一笑,媚态横生,“臣妾不喜熏香,素日只爱用鲜花沐浴浸身,所以才沾染了些香花气味。”
比起俗不可耐的香粉,自然是天然的妙物更能引得楚源注意。
楚源下腹渐渐升腾起一股热意,胀得好不难受,偏偏温香软玉在怀,却是看得吃不得,叫他怎好忍耐。
楚源无法,只得起身下床,“朕身上有些汗腻,去冲个澡再来。”
连乔看着他步伐不稳,心内暗笑不已:好歹也能叫楚源吃点亏,尝尝禁欲的滋味,不然他也太得意了。
至于楚源会不会在偏殿悄悄自渎一番,连乔就懒得关注了。
楚源回来时,连乔摸到他肌肤上凉丝丝的,好奇道:“陛下用凉水冲洗身子?”
“今儿天有些热。”楚源含含糊糊应道。
已经入冬了,热个鬼!连乔略施小计惩戒了一番,心里的满足就不消说了,她打了个呵欠,抱着楚源结实的腰身沉沉睡去。
乌发如墨的女子懒蛇般趴在他腰腹上,像极了吸人精魄的妖孽。偏偏她的面目却是至纯至美,长长的羽睫颤动着,上面犹带泪痕——也许做了什么噩梦。
楚源摸了摸她的耳鬓,轻轻叹息一声,莫名的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这之后连乔隔三差五就到勤政殿溜上一遭,想法设法勾引楚源过夜,一方面为了巩固自己的恩宠,再则,能看到楚源憋得难受的模样,她心里便觉得是一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