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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2 / 3)

以说的。

尤其刘健,他一边拟旨,一边还不免担忧的说:“殿下之意乃是整兵备战,与鞑靼一较高下,其志有太祖遗风。只可惜,我担心朝中诸臣不能理解殿下的用心。”

李东阳见他担心似此,便把刚刚心中的心思说了出来。

这一出口,刘健和谢迁自然都有些意外,

“不信?”李东阳歪着脑袋,带着笑意问。

“倒也不是不可能……”谢迁想了想这几次东宫的奇智,至少他不敢否认。

但李东阳则笃信,“我敢说必是如此。所以刘阁老也不必忧虑了,东宫太子行事绝非鲁莽之人,往后这朝堂乱还是不乱,都是他说了算。”

……

……

“殿下所说的报纸,是指通政使司所出的《邸报》吗?”张天瑞在殿中向太子发出了这个疑问。

朱厚照本就计划要开报纸,

既然召回王鏊、设立书院是要引导舆论,那么作为引导舆论最重要的手段——报纸,又怎么会被他忘记呢?

这可比发明蒸汽机简单容易得多,不用白不用。

至于张天瑞所说的通政使司负责刊发的《邸报》,则是官府用以抄发皇帝谕旨和臣僚奏议等文件及有关政治情况的刊物。

本质上,是一种政府公报,属于政治活动,而非经济活动。

“不一样。本宫所说的报纸,主要不是刊印圣旨和臣子奏疏,而是记载各类大事、奇事或者说一段时间内,百姓都关心的事。就以书院举例。”

朱厚照慢慢引导他,“书院在京城百姓之中引起了许多议论,人人关心,可并非人人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那时候你张天瑞写上一篇介绍的文章,京中说不准就会有数百人愿意购来阅读。”

“购?”张天瑞心中有奇,“殿下的意思,这是要买的?”

“当然要买,不然纸张、墨水、活字印刷等等花费,要从哪里来?当然,初期是可以免费赠送的,后面再卖。”

张天瑞大约是听明白了,但他还是很疑虑,“殿下,似这样的东西,怕是也卖不出几两银子,殿下特意要它何用?”

“话语权。”朱厚照问道:“你可还记得,山东布政使黄文佑的那封奏疏,他在其中明指杨廷和是阉党,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说本宫这个太子过分信任太监?你是在本宫身边的,知道山东的情状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个关口除了太监,本宫是无人可用。可事实就这样被掩盖,他黄文佑一封奏疏,轻易便将阉党两个字挂在杨廷和的头上,为什么?”

“为……为什么?”

“因为说的话有人信!而信他的话得人,发出了最大的声音,那些山东得利的百姓嗓门再大,咱们在北京听不见。”

“喔,臣明白了。如果以后有了这个报纸,那么殿下便可以发出声音,叫天下人都知晓,殿下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人。”

总算聪明了一回。

“快去办。注意,写得要简单,可不要抄一篇《滕王阁序》在上面,不然谁能看得懂?至于这第一件事,就写鞑靼使团!”

“臣领旨!”他这话喊着倒是也坚定,但是喊完之后又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朱厚照问道:“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殿下,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厚照:“……”

似这样的话,他上辈子在电视剧里看得太多,现在真的听起来还觉得有些怪异。

“你讲吧。”

“微臣乃一愚人,自小读书,刻苦两字而已。这行商之事最讲灵活,便是脑子要灵,眼睛要灵,嘴巴要灵,心思要灵……这种事,微臣实在没有足够的信心。但殿下所托,微臣自当尽心竭力而为,万不敢有半分推辞之念,因而臣……臣,臣想举荐一人。”

“说来听,是哪一位啊?叫你这么为难。”

张天瑞脸色像苦瓜,“启禀殿下,微臣所要荐之人,乃是犬子。”

犬子?

朱厚照呵呵一乐,喔,难怪逼得这个老家伙浑身难受,这是怕任人唯亲。

但他对张天瑞的儿子也有印象。

瞄了眼刘瑾,回忆道:“本宫记得你那个儿子叫张成……”

“张成田。”刘瑾低声提醒。

“喔,对,张成田。那是个赌徒啊,这种事哪能交给他?”太子脸色一变,心说你和我开玩笑呢。

“殿下所言不错,微臣的大儿子是叫张成田,他生性嗜赌,已经叫微臣关在家中半年有余了。”说起来,这位老先生也是心痛,“微臣说的是臣的二儿子张成用,也不知臣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大儿子是这个样子……二儿子又酷爱行商,对于圣人之学从不多看一眼。真是……唉。臣一共也就这么两个儿子。”

朱厚照忍不住噗嗤一笑,尤其配上张天瑞那张老脸,他真的觉得这个人搞笑了。

“算了,你也不要在这里唉声叹气了。那个赌徒你严加管教,至于你那个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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