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忍不住笑着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我觉得为人臣子的,便要有为人臣子的样子。”陈群当下说道。这严新来徐州之后,没有做亲力亲为做过一件事情,什么事情都是他提出来,可是一旦主公让他去做,他都是以身体抱恙为名推脱了,最后竟然还瞒着主公偷偷去劝降臧霸,害得主公差点为他发兵打琅琊郡。无论如何,那严新所作所为都不是一个臣子该有的作为。
“呵呵,文长,难道你没发现这严军师这是借故托词吗?他是不想当一个大权独揽者,这样的人物,让我想起了留侯张子房。军师不贪恋权势,这该是主公之福,也该是你我之福。”陈登看向陈群笑着说道“否则我们上下属之间,还有勾心斗角的,这如何能成大事?自然了,他做事情也有些孩子心性。”
陈群听到陈登这话,当下默不出声了。
旁边的糜竺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说道:“只是近日来大街小巷都有不利于军师的儿歌在传颂,我担心可能徐州会有细作,要做出不利于军师的事情。”
“确实,如今徐州初定,倘若有什么不利于军师的事情出现,只怕会引起民心哗变。”陈登当下想到了什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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