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岁昂着脑袋,伸手拽了拽太后的衣袂,咧嘴甜甜地笑着,奶声奶气道:“岁岁有礼物,给曾外祖母。”
太后微微挑眉,面露惊喜,“哦,岁岁要送曾外祖母什么呀?”
岁岁在怀里摸了半晌,抽出一张画纸来,递给太后,太后展开,颇有些惊讶,“这是岁岁画的?”
“嗯。”岁岁点点头,“曾外祖母的花,永远漂亮,不会谢。”
太后欣赏着画上的花,正是先头她送给岁岁的牡丹,而今院中的牡丹已然落了,但却盛放在这画上,就像岁岁说的,永不会凋谢。
太后眸光复又柔和了几分,转而对林铎道:“岁岁这画,画的可是不错,看来颇有天赋啊!”
“外孙也是这般觉着的。”林铎道,“前几日,我还同窈儿说,要给岁岁请个好的先生,莫埋没了她的才华。”
太后思忖半晌,“要说这教画的先生,最好的莫过于沈太傅,只你也知道,沈太傅素来不收徒,唯一的弟子也只有那唐家的唐允晔而已,想要说动他怕是很难。”
见林铎闻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太后便知他动了心思,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这沈太傅为何会收唐允晔,众人心知肚明,可这岁岁大抵是不行了,毕竟沈太傅任职东宫,太子几次三番出言恳求,他却仍连画技卓越的樾儿都不肯收,更何况是岁岁呢。
除非岁岁与那沈太傅生出莫大的缘分,可太后实在想不出来,这两人之间能有何联系,倒是她,早知道就不该多这个嘴。
太后转而问道:“岁岁的名字,可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