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离开。
包明辉见人油盐不进,不禁暗地里嘬牙花,好不容易撞上个名校研究生,二十四五的年纪,卡着彦哥的口味,他也喜欢,不止身段好,性子看着也柔和,像只忧郁柔弱的小鸟,一瞧就闹不出事来,没想到这么难弄。
他看了眼人来人往的文化馆,不禁感慨这儿真不是个好地方,不然就能直接将人拉走了。
于是,他与同行的兄弟对视了一眼,道,“阿文,既然童夏同学不想去,那也不强求,你先带张婉清同学他们几人过去,我把童夏同学送上公交车就来。”
童夏闻言,忙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
可包明辉不听,滑着自行车跟在童夏身侧,热情地聊着一些杂志社的趣事。
童夏闻言,只一脸含蓄,默默听着,其实手心里全是汗。
好在现下正值文化馆的培训班下课,路上行人、自行车很多,公交车站候车的人也是。
童夏站在人群里,才有了丝丝安全感,只是人多也有不好的地方,跟这姓包的记者尬聊十多分钟才等到的公交车,她挤不上去!
童夏看着空了大半的车站和姓包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警惕顿生,果然听人道,“童夏,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童夏不答,他也不在意,只道,“我刚刚听你打电话好像说赶时间,下一趟车还不知要等多久,我骑车送你吧。”
童夏只摇头拒绝,“不用,太麻烦了。”
“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