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地脸,红了。
“你个死丫头,就会装怪,”听出芭蕉言语里的揶揄之意,忍不住又白了她一眼,道:“一会儿你也装扮一下,听说柳先生有个徒弟就在乌伤,一会儿咱们去瞧看一下。”
在芭蕉的面前,苏晨曦也不想再装腔作势,不然,她的心思,又怎么可能会让芭蕉这个小丫头知道。
“是,小姐。”蕉轻快地把苏晨曦地头整理妥当,然后又把帽子给她戴上,道:“小姐,我听这公孙府的下人说道,上次柳先生之所以会急着赶回三原,好像是因为有人把柳老爷的腿给打断了,听说连膝盖骨都碎了呢。”
“道听途说,在三原,柳家的势力虽然不大,但怎么也算得上是与皇家沾上边的人,哪有人敢去主动招惹他们?”苏晨曦不以为意,柳家的人向来都很和善,从来不会去主动找人麻烦,尤其是那柳老实,更是老好人儿一个,老实本份,怎么会有人打断他的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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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听说打伤那柳老爷的人可是兵部尚书的义子呢,来头也不小,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柳先生过不去,”芭蕉又拿了一套文士服,伺候着苏晨曦穿上,道:“小姐你说,柳先生这次回去,会不会跟尚书府的人打起来?”
“兵部尚书的义子,不就是那吴醉剑吗?”苏晨曦的小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这件事情若是真的,那事情可就麻烦了,依着她对柳一条的了解,柳一条定是不会放过伤害他的亲人的人,他不会饶过吴醉剑。
可是,那个吴醉剑,先不说他本身的武艺,光就是他身后的那个侯君集,也是柳一条现在能惹得起的。
“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苏晨曦止住了芭蕉给他系绑衣带的动作,扭身向她问道。
“公孙赞啊,除了他,还能有谁。”芭蕉看了苏晨曦一眼,忽然笑着向她问道:“怎么,小姐,你担心啦?”
“兵部尚书侯君集是秦王府的旧部,”苏晨曦没理会芭蕉眼里的笑意,边打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边轻声说道:“在皇上还是秦王的时候,他就跟在了皇上的身边,深得皇上器重,隐太子事变之时,他也立下了很大的功劳,且他的脾气在满朝文武之中,是出了名的火爆,一般人都不会去轻易地招惹于他,柳先生若是得罪了他,怕是会有什么危险。”
公孙赞是公孙瀚南的管家,他的话自是不会有假,这么说起来,柳一条怕是真的危险了,苏晨曦把目光瞄向北方,不禁开始为柳一条担心起来。
“放心啦,小姐,兵部尚书或许真的很厉害,但是他现在又没在长安城中,又有什么用处?”芭蕉弯下身,把苏晨曦的下摆整理整齐,小声地向她劝慰道:“听公孙赞成赞说,那侯君集现在还在那个什么吐谷浑打仗呢,一时半会儿地回不来,柳先生不会有事的。”
虽然很不解,为何他们家小姐明明知道不会与那柳先生有个什么结果,却还这般地为他挂怀,芭蕉仍是竭力地想帮着他们家小姐,打听消息的时候,也都是打听了个全面——
拉登说:要是有月票的话,谁他娘的还去当恐怖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