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锋利又坚硬的利刃,气势汹汹,前?进与后退皆是地狱,他在反复拉扯中深陷泥沼,毫无转圜余地。
顾书云抓着床上的被单,疼得发晕,扭动着身体?像是做了一场胆战心?惊的梦。
她第一次有这?样的陌生又强烈的感觉。
无力的双腿被撑得受不了,想要找寻支撑。
声线颤抖得像只受惊的小兽:“还没好吗?”
“刚刚一半。”闻屹低喘着,声音发紧。
他伸手摸着她的耳垂想要安抚,但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宝宝,先别用力。”
她咬着唇,带着哭腔回:“我没有。”
顾书云的发间都被汗水浸湿,眼角的泪珠簌簌往下流。
闻屹抱着他一直保持着那悬空的姿势一动不动,他低下身子亲吻着她的唇,亲吻着她的脖颈,亲吻着她的锁骨。
一遍又一遍才渐渐让她放松了下来。
当?潮湿沼泽溢出更多湿液时,没了阻碍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闷哼与娇吟同时从?他们交缠的唇舌中涌出。
撕裂的感觉,却又充实、相融。
她缠绕得好紧。
他绷紧后背,额尖满是隐忍的汗珠。
手上揉捏的动作加重?,挺腰顶得她身体?发颤。
闻屹垂眸看她,急促的呼吸中,她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面孔酡红,娇艳得宛若春日盛放的海棠花。
他哄腻地在她耳侧说:“舒服的话?也不要忍着,乖。”
浪潮涌动中似有泥泞的水声翻过?。
她的眼角渗出泪水,手顶住他的肩,哭腔求饶:“慢……一些。”
天际的浓云中如棉如絮的飘雨落下,轻盈地落在枝干,迎风乱舞。
……
闻屹拨开她黏在脸上的头发,低啄了一口红唇,眼里情欲缱绻。
“还想再来一次吗,宝宝。”
顾书云惊道:“还,还来!?”
她的身上已经遍布了各种痕迹,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朵朵地绽放。
他低沉着声说:“距离上一次结束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
她推开他像火烧一样的胸口,羞怯之?余,忍不住说:“闻屹,书上说一周三次为佳,你?你?一天就三次。”
“什么书怎么乱说啊,”他低低的笑声鼓得胸腔轻颤:“老?婆,我读的书告诉我说x生活是因人而?异的,我们可以有自己的节奏。”
她无语说道:“你?……你?读的是黄书吧。”
他勾起唇凑近她,又吻了一下:“宝宝你?体?谅我是第一次好不好,才三次,我真的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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