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第六任妃子。”他可有可无的表示,嗓音冷淡。
在见识过华珍的忠贞之后,他对眼前这个淫荡的胡女已失去了以往的耐性与兴致。
“我要的不只如此!”呼兰气愤的来到溯取身前,扯下他手中玩赏的玉器,一把摔 到地上。
玉器应声而裂。
溯取反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刮子。
“你你敢打我?你不知道我父王是谁吗?”呼兰恨恨的道。
“那又如何?”溯取扬眉反问。
“你不怕我向我父王告状?”呼兰睨起眼。
“告我什么?告我纳妃还是打了你?有你这样骄奢淫逸的女儿,只怕你的父王希望 我代为管教都来不及哩!”
“你”“怎么样?倘若你乖乖听话,本王还会收你为妃,否则”
“你想怎么样?”
“在此地,失去丈夫的女人只有两条路,一是改嫁,一是送到妓营。”溯取残酷的 道。
“你敢!”呼兰咬牙道。
“我是这里的王,没什么是我不敢做的。”
“好!既然你如此无情无义,那么休怪我将你谋害王上的事情向乌孙臣民公开!” 语毕,她转身就走。“来人!”
侍卫立时走了进来。
“把这个女人押入石牢。”
“遵旨!”侍卫一左一右的抓住呼兰。
“放开我、放开我!”呼兰盯住溯取“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她尖喊。
溯取走近她“只可惜你看不到了。”话甫落,他挥了挥手。“带下去!”
“你是畜生、魔鬼”
随着她渐渐远去的尖叫,溯取明白她知道太多事,所以自己已容不下她。
当天晚上,溯取派了亲信到石牢里将呼兰暗杀。
隔日,溯取对外宣布呼兰因病而暴毙。
婚宴上,华珍始终冷着脸,未发一语;溯取并不以为意,由着她去。
无论她再如何不甘心,过了今夜,她将永远成为他的妃子,谁也改变不了。
之后,仆妇领着华珍来到溯取新搭的王帐,为她更衣。
“公主!”如玉在此时来到帐外轻唤。
“你们先退下,传将军夫人进来。”
“是。”
片刻,如玉来到华珍身边。
“公主”她含着泪。
“唉!今儿个是我的大好日子,你怎么哭了?”华珍强撑起笑。
“您哭吧!哭出来会好过点。”如玉忍不住落下泪。
“傻妹子!”华珍伸手抹去如玉脸上的泪。“倘若哭泣可以免去这可悲的婚礼,我 的泪水必如江海。”“公主”
“别哭,不值得。”
“为什么您不反抗、不上书皇上呢?”
“如玉,皇上距咱们万里之遥,又岂会真心替咱们的将来打算?我早已经死心了。 ”早由和亲之初,她就该看破这一点。
“公主,也许可以让图伦安排逃亡。”
“茫茫大漠,又能逃到何方?”没说出口的是,她心已死,就算可以逃回乡,她知 道自己的心也再难以完整。
元烈,良人呵!华珍脑海又浮上丈夫英气勃勃的俊颜,登时心痛如绞。
“公主”
“别为我担心,我会很好。”她停了停,续道:“再过不久,你的孩子就要出世了 ,我想为孩子起个名,可好?”
“公主请说。”
“倘若生男,便唤元生,女孩就叫元春吧!”
如玉点点头。“多谢公主。”
“你回去吧!别再哭了,嗯!”如玉收起泪,踏出帐外。
深夜,溯取回到帐中。
昏黄的灯光下,他看见华珍一身单衣,坐在床毡边等着他。
溯取勾起带着醉意的笑,一步步走向华珍。
“你真是美得教人屏息。”他开口。今晚他喝了不少,微醺中更觉她美若天仙,恨 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华珍无言,只是含着笑意直瞧住溯取。
仿佛受到无言的鼓舞,溯取更是欲火中烧,如恶虎扑羊般将她压倒在床毡上。
“你好美!莫怪那小子对你如此痴心。”
华珍忍住羞辱的感受,任他在身上折磨着。
悄悄地,她腾出一只手,缓慢的移向枕下,将预藏的匕首握在手心里。
她要为元烈报仇!
华珍深吸了一口气,眸光一变,用力朝他背脊刺下。
溯取在她眼神变化的刹那,像是意识到危险,一回首,他瞪大了眼,闪避直刺而来 的刀尖。
饶是如此,他仍闪避不及,背上教利刃划出一道深长的血痕。
“噢!该死的!”溯取又惊又怒,疼痛渐剧。
华珍举刀再次刺向他。
这一次,溯取已由微醺中完全清醒,翻身躲到一旁。
华珍起身直追,她已经没有顾忌,一心只想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