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到的好方法,但彼此的距离太近,让她紧张、心跳加速、浑身不对劲。
“你想溺死?”韩俊一扬俊眉,又情不自禁地吻住她。
这么说,他是为了不让她溺死,才吻她的?可是,要救她,应该先把她拉上去才对吧?
唔,不行,他害她脑中空白,什么也不能想。
“表哥,这女人要睡到什么时候啊?人工呼吸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直到玛依狐疑的声音窜入耳膜,耿心才知道自己沉醉于热吻的余韵中,没发现已经被救上岸。
老天,她怎么这么花痴,一个吻就忘了今夕是何夕?
“大概她喜欢人工呼吸吧?”韩俊嘲谑的声音,刺醒耿心。
一想到那缺德鬼正在取笑她,她就想跳进水里淹死了事。
不行,淹死不划算,她还是先溜出这里,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耿心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瞄见韩俊已经换了套休闲服玛依正缠着要他答应,今晚让她住在这里。
虽然她看玛依不是那么顺眼,但,若有她来缠住韩俊,自己“瞬间移动”的成功机会,倒是高出许多。
看来,还是先继续装死,等待机会好了。
“哈啾!”冷不防地,耿心打一个喷嚏。
打喷嚏是人体自然反应,他们应该不会发现她在装死吧?
不期然地,一条毛巾飘到她脸上,害她鼻子好痒。
“喂,你把我当挂勾啊?!”耿心扯开毛巾,跳起来抗议,完全忘了刚刚决定要装死。
韩俊的唇角挂着深深的弧度,眼底闪耀着放心,还有看不清的异样光彩。
啊她不是要装死的吗?被他看穿了吗?她怎么觉得情况很不妙咧?
耿心缩在房间的棉被里。
身上的衣物都湿了,她换上僵尸管家给她的睡袍,顺便检查随身东西是否健在。
唯一挂掉的是手机,其他如戒指、项链、手环等宝物,都还完好如初。
“幸好这宝物还在。”耿心喜滋滋地用棉被擦拭今天摸来的项链。
那是个有着超大红宝石坠子的项链,虽然比不上凡尔赛玫瑰,但也算有所收获,戴在身上,想必贵气十足。
说到那条凡尔赛玫瑰钻链,她就有气。
“都是韩俊那个伪君子,如果不是他冒充绅士,那钻链怎么可能被他偷走?”她愈想愈不服气,决定想法子去偷回来。
于是,她赤脚溜下床,探头探脑地推开雕花木门,蹑手蹑脚地走上长廊。
长廊上只剩壁灯发出微弱光芒,晕黄的灯光映着红色地毯、砖红色雕花墙,比白日更添几分古老、鬼魅气息。
耿心的脚在颤抖,因为这阴暗、仿佛永无止尽的长廊,让她想起歌剧魅影、钟楼怪人、吸血鬼、恐怖幽灵
墙角好像有鬼影闪过!耿心脚一软,咚地一声跌在地上。
“啊。”她赶紧捂住嘴,不让自己被吓得尖叫出来。
幸好地上铺了地毯,否则她这一跌岂不惊天动地?耿心拍拍心口,安抚受惊的心脏。
东张西望一阵,确定没有鬼,她才敢直起抖个不停的双脚。
“从长廊的尽头出去后,左转第五个门,然后右转,出去后第七个门,出去后就可以找到螺旋梯”她偷偷记下了路线。
但是韩俊的房间在哪里呢?
管他的,先找到螺旋梯再说。
说起来,这城堡的结构很奇怪,螺旋梯的平台上有门,门里有长廊,长廊的两侧有门,门里还有长廊,长廊里还有门
幸好她聪明,否则就算这里没有鬼,光在里头晃,搞不好还没饿死,就迷路累死了。
耿心很聪明的转过弯,并打开第五个门,再转个弯,打开第七个门
咦?怎么不是长廊?
那是一间很奇怪的房间,不论是地上摆的、桌上放的、墙上挂的,全是梵谷的鸢尾花。
“哇,这个人是鸢尾花迷?”耿心走走、摸摸、看看“怎么这么喜欢收集仿画?”
她可没指望在这里找到真画,因为真画在台湾,她的房间里。
“他到底想查什么?难道他知道鸢尾花的秘密?”她很快就想到这一点。
也许问问他,她就可以完成哥哥们派给她的任务。
“不行,不能去问他。”耿心连忙摇头否决心中的想法。
开玩笑,他那么奸诈,万一被他知道真画在她那儿,不摸走才怪。
咦,水晶橱里有一本日记。窥人隐私的好奇心发作,耿心偷偷的翻开日记。
“哇,是梵谷的日记?写的都是一个叫香塔儿的人?跟我的法文同名耶。”笔迹很乱,她只看懂两个名字。
合上日记,她看见房间的另一边还有一扇门,神偷的直觉告诉她,里头有更宝贵的东西。
她好奇地推开门——
哇!里头金碧辉煌的陈设令耿心大大地吃惊。
“路易十六的权